“叶知青,难道你没看到,里面有个外村的,在女知青屋里耍流氓吗?你不信,你可以看看脚下。”
社员用镰刀,指了指地上。
叶檀一皱眉,“谁耍流氓?我怎么没见到?”
说完,他没看地上,而是看了眼炕上。
他厉声道:“说耍流氓就要有证据,至少拿人拿双、捉奸在炕。可是,炕上如今空空的,一个女的都没有,你们说,这大男人离开了女的,他怎么耍流氓?”
大家一听质问,也傻眼。
是呀,受害女人在哪里?
不过随着叶檀一进来,秦大川心里就是一咯噔,双眼露出恶毒的光——麻麻皮的,这小子怎么来了?
秦大川平时,就和这个伪善、且能装的叶檀不对付。
明明刚才,他和张大河已经占了绝对优势,他们想借助社员之手,彻底除掉屋里这个、见证他们干坏事的家伙。
如果借助社员愤怒、乱棍打死这个人,那么,他们和李刚三个人,岂不是可以彻底脱身、洗清自己?
倘若把屎盆子扣在一个死人身上,他们根本不用担责。
死人又不能跳起来说话。
可是一见叶檀来了,秦大川立刻觉得头疼……刚才百分之百的胜算,已经丢失多半。
见秦大川紧张到满脸出虚汗,张大河立刻给他撑腰,厉声高喊,“叶知青,你究竟是几个意思?你不要不分青红皂白瞎掺乎事,影响了我们抓流氓!”
秦大川也呵斥:“是呀,你叶知青有经验是不是?还拿人拿双捉奸在炕?说的多好听,呵呵,这分明就是你自己祸害村花后,得到的血林林经验之谈,对不对?”
“没错!”张大河也阴阳怪气:“谁知道那女的哪去了?反正你和臭流氓同命相怜、惺惺相惜,属于一类人。所以你才玩命包庇臭流氓,为其脱罪。”
社员一听,豁然!
没错,叶知青就是耍臭流氓,霸王硬上弓杨香凝,才有了后来借力打力、娶了村花的一系列,所以,张大河与秦大川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秦大川也补刀:“没错,平时你就是道貌岸然,跟几个女知青走得近,每日大早起,就来知青点,与女知青勾勾搭搭,拍拍打打,鬼鬼祟祟!”
社员吗黑和吗喽,撂下镰刀。
可吗黑,听了秦大川和张大河的挑唆,忍不住愤怒:“叶知青,虽然我们敬你为村里干过不少好事,但是,在这铁的证据事实面前,你就不要胳膊肘往外拐,充当搅屎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