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部。
桌上四个黑窝窝头:“我呸我呸,我日你家八辈祖宗。”被囚禁起来的王大妈很不爽,啐了几口咽不下去的黑窝窝头来回走动,焦虑不安。
“我们特么又没犯法,我们是社员,从小就咿呀学语,目的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不让说话当哑巴?”
见其余几个不吭声,王大妈继续吐槽:“不许让我们说话?这群该死的武装部的臭混蛋们,还有那个死变态妇女主任,真特么不是个玩意儿。”
“王大妈说的对,”小翠愤怒着,“等我出去了,一定找妇女主任没完,他们家门口堆着一冬天的树枝子,那是一冬天的柴火,看我出去,不给他们家放一把火的我誓不为人!”
“不做人,你要做狗?”小红质问!
“滚蛋,谁做狗?我这是在下决心好不好?你傻呀你二百五呀,没听明白吗?”
小红一听,嘟了嘟嘴:“不过,我见外面,没有站岗的,也没有放哨的,似乎今天,外面不吵不闹,”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世界末日要来临?”
“我呸,小翠,你就别那么缺德了,什么世界末日?求求你,你盼点好行不?”
还是李寡妇冷静,她一皱眉:“如果他们都走了,不看着我们了,咱们还在这里傻等着啥?”
李寡妇起身,一拉门,可是,却拉不动,“不好了王大妈,他们不但没人,还把我们给锁屋了。”
“什么?”
“是两道锁头!”
“混蛋!”王大妈更是怒了,“他们居然敢锁我们?还双重锁?不看着了就锁我们?玩囚禁?这?难道不是犯法的吗?”
“我看他们就是知法犯法。”小翠一插腰,“王大妈,咱们得想办法逃出去。”
“逃出去?怎么逃?”小红一看靠着屋顶,侧处有一个水桶那么粗的小窗户,“你看,窗户那么高,那么小,怎么出去?”
“我呸!”王大妈啐了口唾沫在手心,然后搓了搓手掌,“看我老婆子的,我要爬上去。”
“没错,咱们一定爬出去,我那天听月半夏那个坏玩意,和边志兰说什么、22号杨香凝结婚,今天多少号?”
“今天就是正日子!”
李寡妇幽幽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