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香凝一懵,脸又有些红,“要这么说,确实是个难题,是我狭隘了,”
“没事的,没想到也是很自然的事,谁让你不知道要有天灾降临呢?”
最后叶檀一笑,“到时候,咱们就把一半多的竹鼠腊肉分下去给社员们吃,虽然或许也不够吃,但是,至少不会大冬天的出去讨饭,更不至于一周都吃不上一次肉。”
“出去讨饭?”香凝摇摇头。
“你还别说,我小时候经常看到讨饭的大爷,还有的带着几岁的孙子,出来讨饭,”
“呃,这样?”
香凝点头,忽闪着好看的杏眼,认真说道:“没错,听大人们讲,说是山东河北水灾什么的,不对,也有旱灾颗粒无收的,所以,冬季就不窝在家里,出来讨饭吃,而且他们对讨饭都习以为常,丝毫不觉得丢人。”
“你怎知道不觉得丢人?”叶檀不懂。
“我当然知道,记得我五六岁,一个头戴毡帽的老爷爷领着小孙子讨饭,见到我手里吃半截的馒头,哎呀,”
“发生了什么?”叶檀追问。
因为他是在京城长大,天子脚下可想而知,肯定不会轻易就能看到这些民不聊生满目疮痍的奇怪现象,所以不知道这些也再正常不过了。
香凝低声呢喃,“还能发生什么,那男孩等不到我父母去厢房给他专门拿一口吃的,竟然上来就抢,然后狼吞虎咽差点没给噎死,哎呀我妈又给他舀了一瓢水,喝了才给顺过气来。”
语罢,香凝说不下去了,叹口气。
见叶檀沉默着没发言,又想起刚才叶檀所说的上万只竹鼠腊肉的储备,便撒娇搂紧叶檀的脖颈,
她撒娇着,“我老公真好,”
香凝说这句话是很肺腑的,
因为毕竟叶檀是京城来的公子哥,人家父母即使被林晓晓父母所害,在农垦集团干活,但是,那人家也是大学里的教授,基础是非常棒的。
所以,她认定叶檀的小时候,生活肯定是无忧无虑的。而且,他没有兄弟姐妹,家里只有他这一个宝贝疙瘩,所以,父母没理由不宠他疼他。
“老公,”香凝斜着倚着赖着叶檀,叶檀低头看向香凝冰清玉洁的小嫩脸。
香凝喃喃问道,“老公,老公,”
“你想问什么?”叶檀说话时的温热气息,喷涌在了香凝鸭蛋圆的面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