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他就不可能跟周昌平搭伙做事情。
威逼利诱也没有用。
反正你先把我的字签了,你要是不签,课题的事情你更别想。
周昌平望着陈勤之,刚才假模假样皱起的眉头,这下真的皱起来了。
“小陈,是不是梅校长先找你谈过了?”
“没有的周校长,我入校时间短,资历也尚短,梅校长没跟我说过这事。”
周昌平望了陈好一会儿,觉得也不能太操之过急,不然闹翻了不好看,就说:“那你回去认真想想,选题偏你的专业都行。”
陈勤之提副高的时间在前,周昌平又被将了一军。
之后,挥了挥手,就让陈先回去了。
陈勤之走后,周昌平一直看着门口,怎么都觉得这小子没有跟自己说实话,觉得他是在忽悠他。
这小子从分房时就和以前不太一样。
尖锐了,不好说话了。
……
多少个日夜,他心情颓败,被挥之不去的虚无感攫住,无力挣脱。
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是要去做有意义的事情,否则他不能给自己一个说明。
他知道那份意义,却触摸不到那份意义。
他被束缚了。
这一世,他要打破从前的自己,然后重塑一个新的自己。
没有回头的一直往前走,他离周昌平的办公室越来越远,像是离过去的自己越来越远。
等到了下班,他却在校门口被一个穿皮夹克,和一个穿西装的年轻男人拦住了。
“同志,陈勤之老师下班了吗?能帮我们找一下他吗?”
两人的身后停着一辆黑色的桑塔纳。
这个年头,穿西装的都不是一般的人。
陈勤之猜测穿皮夹克的是司机,穿西装的应该是老板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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