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足足有数千本。
杜休借着缅怀先师的名义,躲在冷大师家中,正好可以学习。
这段时间,杜休将这些书籍翻了翻。
有了一个大概了解。
该教派的药剂学与现存帝国文明截然不同。
现代药剂学文明下的药剂,绝大多数都是温和的。
药剂学公式,多数是提纯良性药力,并相互叠加效能。
而该教派的药剂学公式,致力提纯恶性药力,类似负负得正的极端理念,并总结出一套另类的药剂学体系。
极端药剂,往往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
显然比不上现在药剂学体系来的稳妥。
但,在一些特殊情况下,有大用。
例如基因药剂。
“看来基因药剂,真是借鉴极端药剂学才研发而成的。”
杜休合上书籍,揉了揉太阳穴。
看过这些书后,杜休对基因药剂中的药草搭配,有了些头绪。
“似乎,研发基因药剂的人,没有得到极端教派完整的药剂学传承,里面有些搭配方式,使用的有瑕疵。”
杜休总结出一个思路。
市面上的基因药剂,副作用很大,饮用者寿命极其短暂,身体机能与情绪也不稳定,需要定期注射特制的稳定药剂。
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是基因药剂研发者,将极端药剂学搭配方式搞错了几种。
对于杜休来说,稍微调动一下,基因药剂就能改善。
但对于没学过极端药剂学的人来说,那完全无从下手。
就像一种未知语言。
没学过的人,一个词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