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道:“余掌柜,我这是为了挣点盘缠,不然到时候酒账房钱付不起你可别怪我。”
余生一听,忙喊狗子出去。
狗子狗盆里刚倒上蛋羹,正要大快朵颐呢,余生的话一点也不好使。
余生只能连盆带狗的端出去,让它去陪毛毛。
毛毛醉酒刚恢复过来,蹲在马槽前享用顶好的草料。
这些草料本是客人马匹享用的,现在这些高头大马站在旁边敢怒不敢言。
余生拍着驴屁股把它赶走,或许是知道了余生的后台,现在毛毛清醒时不敢对余生太过造次。
余生又添一把草料,让狗子呆在牲口棚里。
狗子见周围都是些高头大马,不由得有些发怵,深怕他们踩到自己,蛋羹也不敢喝了。
毛毛见状,上去踢开周围的健马,轻踢着狗子到它龙须草垫旁边,然后挑衅的看了看四周。
唯一让它不爽的就是那头牛,忒不拿驴当干粮了。
余生回到大堂,见道士趁着说书间隙,把两张大方桌拼起来,把背上的箱子放在中间。
这箱子构造很独特,打开后以箱底盒子为中心四面铺开后,一由东西两条街构成的微缩镇子出现在面前。
箱子刚一亮相,不少客人便被吸引过来,包子他们更是快速趴在桌子上,险些把桌子推倒了。
“慢点,慢点。”道士忙把包子他们推开。
余生也有了兴趣,推着大家离开一步远,“大家离远点,不然很多人看不见。”
见乡亲们离开后,道士才把箱底的盒子打开。
“哗”,箱子一打开,成群的仓鼠、白鼠、花鼠等各类很小的老鼠从盒子挤出来。
这些小鼠穿着各类衣物,瞬间涌入四周镇子,有序的进到院子、摊子或长街上。
打开的盒子在展开后也变了摸样,成为了漆油饰的木结构小舞台,俨如戏楼状。
随着道士一声口哨,一群小鼠上了戏楼,有汲水,钻圈,荡起秋千者,也有在竹笼间蹬着转个不停的。
更有甚者,随着道士拍檀板,着戏服的小鼠站戏台中央,学人立而舞。
不止戏台,在戏台左右的长街上,也挤满了摩肩接踵的各色小鼠。
这条长街很是繁华,有茶摊酒肆,勾栏瓦舍,小食摊,过往的鼠群中甚至有鼠拉的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