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欢这种针锋相对的局面。
闻言,南彦有点无语,清澄现在相对城山商业可是有着四万多分的优势,没想到对方反倒逆风开团,实在有些看不懂。
“城山商业的泽田同学”
南彦悠悠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七擒孟获’的典故?”
孟获那是谁?
泽田津一被南彦问的有点奇怪,他不认识这个叫孟获的人,而且不仅是这个典故,还是南彦的态度,都让他有些把握不准。
正常人不是应该要么被激怒对喷,要么暗暗憋着气打算在比赛里见真章么?
突然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七擒孟获!”
听到南彦说的这个典故,台上的老懂哥铃木渊眼前一亮,“如果了解三国的朋友们,应该对这个典故非常熟悉,蜀国的诸葛丞相为了北伐魏国,打算先安定南蛮,于是料事如神的丞相便用了‘攻城为下,攻心为上’的计谋,每次击败南蛮的孟获都将他放了,让他重整旗鼓再战,于是孟获便连续败给了孔明先生足足七次,最终在第七次被俘后,心悦诚服地降伏于蜀国!”
流传于天朝的三国,在霓虹同样热度非凡。
只不过霓虹跟天朝最喜欢的武将各不相同,霓虹欣赏吕布,是武力超群的王者,而天朝则觉得此人有勇无谋,只是个空有蛮力的匹夫。
但在文臣方面,孔明毫无疑问是两国都最喜欢的谋士。
尤其是像铃木渊这样的世家弟子,对于这类的经典文学基本是必读的。
他立即向观众科普了这个典故。
一旁的井川博之虽然也了解这个故事,但他肯定不敢解释。
没看到那位泽田先生,脸已经全黑了么?
七擒孟获
这个孟获说的不就是他们城山商业?
“没记错的话,下一场就会碰到风越女子高中对吧?”
南彦用一个惬意的姿态,目视着城山商业,“你们城山商业对上她们,究竟有几成的把握?”
此话一出,泽田津一脸色一变。
谁都知道,城山商业最恐惧的对手,便是风越女子高中了。
十年来稳定尽孝,面对风越的胜率,竟然是恐怖的0%!
一场未胜。
甚至有过被风越击飞的耻辱战绩。
不管城山拿到什么成绩,观众总会拿风越来踩城山商业一脚,毕竟这个战绩,我上我也行。
“孟获被人七擒,都知道俯首称臣,因为他知道不管再战多少次,结果都会一样,他永远不可能取胜。”
南彦接着道,“算上去年,城山商业已经连续七年败给了风越女子,输了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选手都更迭了一代,去年依旧是惨败。
就算你们城山商业进入到下一轮又能怎样呢?
打算今年输第八次,明年输第九次,最后来个惨败风越女子的十周年纪念日。
失败是一种毒药,次数多了可是会上瘾的。”
这话带着教条的性质,仿佛是年长许多的大人在教训成绩不好的小孩子一般。
何况南彦说的还轻了。
因为如果按照真实的情况,去年的城山商业就可以操办惨败风越的十周年纪念日,不用等到今天。
再怎么大放厥词的城山商业选手,也很难反驳。
“如果我们城山商业不行,难不成你们清澄有足够的把握?”
泽田津一虽然脸色难看,但不能示敌以弱,将问题抛了回去。
如果拿龙门渕来踩,泽田津一还不会那么难受,毕竟就算是去年的风越也败给了对方,可是用风越来踩头,那么他们城山商业还真没办法去反驳。
哪怕是今年,他也没有百分百的信心能够战胜对方。
“竭尽所能而已。”
南彦笑了笑道:“但不管怎么样,清澄都绝不可能连续七年被同一支队伍七擒。”
此话一出。
不仅是对局室里的泽田津一说不出话来,城山商业所属也全都垂头丧气,连带着台上的泽田正树都气得不轻。
难怪这个清澄这般厌恶,不仅派替补上场藐视对手,还口出狂言!
恶劣!
实在是恶劣!
不拿下这局,恐怕整个城山商业都抬不起头来。
“等你们清澄这一轮被淘汰了,看你还能不能这般自负!”
泽田津一此刻怒气填膺,不复之前的从容。
被风越七擒,是他们城山商业永久的痛,如果今年城山商业最强的阵容都无法战胜风越,往后就更别想了。
这份耻辱,将比钻石都更加恒久远。
所以必须由他来打破。
踏碎清澄,便是他们打破这份耻辱的第一步!
他伸手抓向牌山,仿佛抓到了城山商业仅存的希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