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骆一航永远是当年那個招猫逗狗惹是生非的光屁股小孩。
骆一航眼珠一转,把年初出国旅游的时候,酒吧里发生的事情跟桄桄爷讲了一遍。
“您想啊,要是那时候,我要是没两下子,多危险,让人抢了还好说,破财挡灾。万一让人捅一刀,您可就见不着我了啊。”
“现在外面可乱,我现在生意做的又这么大,以后难免的要出去见个客商,开拓市场什么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外面的警察可不像老蒋他们那么负责。”
“会几手功夫,能打人的,出去遇到点事我还能自救。”
这番话,说的桄桄爷眉头紧皱。
“你还遇见过土匪?外面这么乱呢?”
诶,感情桄桄爷把那些涉黑的当土匪了。
说着。
桄桄爷转身进屋。
把他那把锤子拿出来,塞到骆一航手里。
“练这个,近身短打这玩意好用。”
“……”那就,行吧。
——
最终,桄桄爷也没说为啥要把纪效新书里的内容说成庄稼把式。
明明他都讲了所学的本事是传自明朝卫所。
而且,桄桄爷哪来那么多故事。
这老头到底藏着多少事情?
怎么跟个洋葱似的,剥开一层还有一层。
好多的秘密。
不过骆一航也没深究,再追问老头该急了。
九十多了,心里生气再睡不着觉,不合适。
而且吧。
骆一航也没功夫深究。
在桄桄爷家学了几手锤子的用法之后。
骆一航突然心有所感。
貌似,大的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