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张宏坐不住了，莫非自己不受宠了~

对此，李凡也只能好生安慰，表示目前还没有放鱼的打算。

如果有，肯定第一时间联系张宏，那李凡心里清楚，搭上了滇省这条线，大概率是以后用不到张宏了。

虽然张主任没说，但几次电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健康的死鱼这块蛋糕，已经不是他张主任一人参与在制作了。

这里面的信息量很大，李凡也没有细问，他也不想知道。

渔政部门没油水，如今有个蛋糕胚子立起来，大家能自己动手盖蛋糕塔，可想而知这诱惑力有多大。

这蛋糕塔盖的高，分到的蛋糕就多，所有人都明白。

滇省那边因为地理因素，还有各种地下溶洞等等复杂地形，这导致大鲶鱼的确比较泛滥。

但水里，啥鱼没有啊，以前碰到的少，那只是因为渔政不想凑上去，毕竟没好处的事儿谁去干啊。

天天上班就是日常巡逻，偶尔看到不行的鱼，心情好带回去放局里，能死能活全看天意。

如今这蛋糕摆在面前，这些人已经有足够的动力，足够的动力去主动搜捕。

为什么以前没人想这块的心思？因为这玩意风险太大，没有人能吃下这么多，卖个一条两条的有什么意思？

有的事情哪怕干一次，那也是脏了手，这些人或许不是做生意的好手，但在计量自身得失的时候，绝对比谁都精明。

之前不值得冒险，而现在，值得冒险了。

最关键，现在有了张主任，有些事情也没必要脏手了。

鱼这玩意，谁也管不住到处游，那一路游到这砚山渔政的区域，也很正常吧。

至于张宏，只能说永不空军在前进，一步接着一步，步子时大时小，步子小的时候能跟上吃点，可步子大了有的人跟不上总归是要掉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