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心脏都还在耳膜边突突跳个不行。
“疯子!厉渊你是个疯子!谁遇到你真倒了八辈子的霉!”
厉渊在唐琬的咒骂声中下车,把车门甩得巨响。
根本没有流露出半点怜香惜玉的表情,而是粗鲁地攥起她胳膊,往家里拖。
“碧君看上的男人你也有想法?等从我这里毕业了,还想当别人情妇是吧?”
“你混蛋!”唐琬被他的话激怒。
厉渊扯了一下她手臂,把脸凑近,咬牙切齿地露出冷笑,“唐琬,别忘了我给过你机会,是你选择要留下当我情人的。”
“在我没有玩够你之前,你敢对其他男人有任何非分之想,我都会让你生不如死!”
唐琬听他讲完,整个人就被重重摔在沙发上。
还不等她坐起来,一个沉重的身躯就压了下去。
他想让她感到痛苦!可这就小身板,哪经得住他平时对待敌对男性的办法?
真要动她一根手指头,还不得要了她半条命。
那就只有用另一种方式惩罚了!
……
唐琬再次醒来时,已不知道是几点。
床头的台灯晃得她睁不开眼,别过头去,发现旁边的枕头上没有凹陷,身旁空无一人。
意识这才一点点清晰。
在楼下她被折磨得哭不出声后,厉渊才把她抱上楼,丢进浴缸里好好清洗了一番。
然后又把她按在浴缸边,窗边,还有洗漱台上接连三次。
唐琬想坐起来,尝试了一次,没成功,感觉骨头是散的。
第二次,她用手肘协助支撑身体,才让几乎破碎的自己,勉强支棱起来。
被子滑下去,身上已经被人换上了一件男士衬衫。
宽敞的卧室里只靠一盏台灯很难看清屋里的情况,唐琬虚眯起眼朝黑暗中唤了声,“厉爷?”
才发现自己嗓音竟如同被砾石打磨过一样沙哑,喉咙干涸到刺痛。
在浴室那会儿,她接连破音了好几次,应该就是那时把嗓子喊坏的。
屋里静悄悄的,没人回应。
这么晚了他还能去哪里?
唐琬疑惑的眸子倏地又亮起来,这不正是她想要的机会吗?
忽略掉身体上的各种不适,她从床上一跃而起,脑子里只有个想法——
找到保险柜的位置,想办法拿到那串项链!
唐琬不敢开大灯,只能在有限的光线下,把卧室各个角落都摸索了一遍。
没有发现保险柜影子。
按照常理分析,保险柜肯定是装在主人能够时常看守的地方。
因为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