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娜知道厉渊会西语后,都不需要里德给她翻译,直接跟他说:“mi profesión es enfermera。”(我的职业就是名护士)
厉渊眉宇一展,“那就有劳你了。”
唐琬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就看见一个美艳的西方女人进来。
眼睛眨巴眨巴的又望回厉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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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释:“还记得上次在绮夜,电话里的那个里德先生吗?这位是他的女伴乔安娜小姐,人家是护士,让她给你看看总行了吧。”
唐琬立马点头,只要不是游轮上的人,她都放心。
王医生把医疗箱留给了乔安娜。
卧室门关上后,留下几个大老爷们在客厅,压抑的氛围特别适合做清算。
里德是客,自然是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好戏。
厉渊也往旁边的单人座上一靠,长腿随意翘起,姿态慵懒也掩不住上位者的压迫感。
高列笔挺地站在厉渊斜后方,一只手放在后腰,这次握的不是匕首,而是枪。
只有黄钟像罚站一样,卑躬屈膝的站在诸位面前,“厉爷,你要的人我已经派人去提了,马上……”
他话还没说完,大门推开,有人被一脚踹进来,他重重摔在地上还滚了一圈,正好滚到黄钟脚边。
黄钟这次差点被徐伟他们害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狠狠踢了他一脚,破口大骂:“你这个衰佬!你他妈绑谁不行绑鹤家的人!”
厉渊不需要看黄钟在这里假正经,打断他,“你要替我审吗,黄老板?”
黄钟赔笑,“不敢不敢,只是替您教训一下这条没眼力见的狗,您审您审。”
厉渊碰了碰自己鼻子,对徐伟调侃,“徐老大,你这鼻子是重新做的?看着比上次高挺了很多嘛。”
徐伟想到他的高尔夫球,鼻骨就隐隐作痛,一时紧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了句,“托…托厉爷的福。”
“我以为你只是江城一个小小的地头蛇,没想到生意涉猎得如此之广,失敬失敬。”
厉渊没有澎湃的怒意,也没有铁青的面容,仅仅云淡风轻的一睨,就能让人如坠冰窖。
徐伟禁不住打个冷颤,跪着朝前摩挲了几步,“厉爷,您听我说,这事我也是被人误导的。”
厉渊笑笑,“谁有这么大能赖连你都敢忽悠?”
“就是安家的大小姐,是她…她逼我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