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厉渊在酒店里就留了件外套,她怕这次又留下什么,让他们察觉出有男人来过的痕迹。
一眼望去,屋里一片井然有序,还好。
唐惜姚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唐琬,“爸,这是什么情况呀?”
难不成这唐惜姚回家还真跟唐时安告状,连他也分不清青红皂白,来数落她吗?
唐时安站着,双手向后一背,“琬琬,今天来找你,是想让你和惜姚好好谈谈。”
“我跟她没什么好谈的。”
“琬琬。”唐时安眉头一皱,苦口婆心道,“她怎么也是你妹妹,你做姐姐的就不能宽容一点?”
唐琬噗嗤笑出声,嘲讽的样子搞得唐时安脸色更加难看。
“妹妹?她除了那天和别人想设局整,其他时候叫过我一声‘姐’吗?”
“惜姚。”唐时安睇了个眼神给沙发上的人。
“来的时候我怎么跟你说的?”
父亲的威严带着不容置喙的架势。
唐惜姚瘪了瘪嘴,脸上的傲慢收敛了不少,双手规矩地搁在膝盖上,认真道:“姐姐,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唐琬柳眉一挑,难道她又烧糊涂了?
唐惜姚会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面前,跟她道歉?
唐时安见唐琬半天沉默不语,又帮着打圆场。
“琬琬,晚宴上的那件事,你妹妹就是太单纯,被安家大小姐利用了,我已经在家里狠狠教训了她一顿,带她来,就是要她亲口跟你道个歉。”
“你们毕竟是姐妹,血浓于水,所以我希望这件事过后,大家能冰释前嫌。”
说唐惜姚是愚蠢被人利用,她认。
说她单纯?
还真是猪鼻孔里插葱——装什么蒜呀!
况且,凭什么要求受害者去宽容?
难道就因为本该发生在她身上的遭遇没发生,她就应该以德报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