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瘪瘪嘴,不满地嘀咕了句,“太冒险了。”
呵呵。
厉渊两指一合,弹了唐琬一个脑瓜崩,“小白眼狼,吃完嘴一抹就不认账了是吧?”
“不是你主动给我打电话的?”
唐琬要知道他是用这种方式给她解药,她宁可泡浴缸里,泡皱一层皮,也不会拨通那个电话。
看她脸色一红一白的。
厉渊嘲了句,“怂货。”
唐琬不敢还嘴,他说得没错,在这只大尾巴狼面前,她太怂了。
不过,与其跟他纠结发生过的事,她现在更关心的是,”一会儿你怎么出去?“
现在楼下全是佣人。
大白天的,想从后院跑出去还不被人发现,也很困难。
厉渊把唐琬从身上往水里一推,抓起一条浴巾包裹在腰间,跨出浴缸。
发尾的水滴顺着他肩膀缓缓滑到背阔肌,顺着雕刻般的肌肉线条,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
性感的躯体,散发出浓重的雄性气息。
唐琬看得一时失了神,还是被他后面的一句话惊醒的。
“从大门出去。”
唐琬杏眼圆睁,嘴巴呈O形,“大门?楼下那个大门?”
厉渊回头,薄情的桃花眼睇来讥诮的目光。
腔调散漫,“表弟妹,你不会真当我是个情夫,干完你后得夹着尾巴跑吧?”
那不然呢?
正大光明地在所有人眼皮底下,大摇大摆地出门?
他怕不是刚才泡澡,脑子进水了吧?
厉渊无视她的质疑,摸出手机敲了一句话出去。
唐琬也忙不迭从浴缸里起来,一直追问他要怎么做?
最主要想别害了她。
“出息。”这就是厉渊的回答。
二十分钟后,他穿戴完毕,抬手看了眼表,同一时刻,鹤家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跟约好了一样,配合得天衣无缝。
唐琬贴耳在门边,听见楼下的佣人们乱作一团。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好像有人砸破了后院玻璃!”
“谁胆子这么大?去看看!”
……
很快楼下一片安静。
厉渊随即拉开门,一边慢条斯理地将衬衣袖口挽起,一边气定神闲地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