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局长,再进去喝杯茶吧?怠慢贵客了。”
“不会不会,我局里还有案子要办,先走了!”
说着,和胡海奎两人朝着停在停车场的警车走去。
胡海奎推开他,“大勇你那车我不坐,我坐我自己的车。”
“怎么?警车很舒服你不坐?”
“不坐,你也别坐,坐到姐夫的车上来吧。”
他一边说,一边拽着裘大勇上车。
“姐夫,您还有这忌讳呢?”
裘大勇明白了。
大概这就是做了亏心事的人杯弓蛇影的结果。
他哈哈一笑,只好对自己那部车的司机交代了一声,让他开着车跟在后面。
然后便坐进了胡海奎的车内。
“奎爷,您和裘局长去哪儿?”
司机恭敬地朝他们问道。
“去豪富大厦吧,我那儿有好茶。”
“不不,姐夫,我还要赶回局里去,丁易辰还在昏迷中,局里也还在加班。”
“大勇,这丁易辰这回应该死定了吧?”
“这就不好说了,我来之前刚得到消息,他已经被抢救过来了,进了重症监护室。”
“算他小子命大,不过进了这重症监护室还是很悬啊。”
“嗯。”
胡海奎突然有些不想丁易辰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莫名地感觉这小子要是就这么死了,那他胡海奎得多无聊啊。
他是最喜欢看《三国演义》的。
常常自恃自己是全国唯一的一个,把《三国演义》研究得透透的人。
他还熟读《孙子兵法》,他最喜欢那句“兵者,诡道也”。
这句硬生生被他注入了耳目一新的解读,那就是:在道上混的江湖中人,应该学会兵法。
在南城,除了他胡海奎这个地头蛇之外,还有其他几股势力。
以往他总是头疼,担心那些势力有一天会不发展到与自己平起平坐。
毕竟其他势力背后都是有着大靠山的。
但是,自从丁易辰这小子在南城初露锋芒之后,其他势力的目光就从他胡海奎身上,转移到了这小子身上。
有了这个小子在前边儿替自己挡着,他胡海奎做起一些事来就不用瞻头顾尾了。
他更加相信古人的智慧了,三足鼎立才是稳定的基石啊。
还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