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疆研究过,巨星娃娃机出现的单曲,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适合眼下正面临的处境。
想想也很正常,地球上那么多歌曲,要是真的随机,抽出《学猫叫》这些个怎么办?
至于剩下百分之二十,那就没办法了。秦疆也抽歪过,在此提名长渕刚的《蜻蜓》,歌是好歌,也足够摇滚,但这首歌写的是来东京打拼的霓虹乡下人心中迷茫的感受。
即便音乐感情都是互通的,但秦疆一个华夏人写出《蜻蜓》合适吗?只能找机会换取利益。
“一共六枚情绪硬币,我赌了,并且我对天花板发誓,如果这次能抽中我想要的歌曲,我两个月不碰女人!”
从此誓言看出,秦疆下血本了。毕竟他想借此机会,让《疆土》再卖出个三十万份。
都知道专辑销售的跌幅,比垃圾股跳水还夸张,基本上首周的销量就占据了整个专辑的百分之七十左右。
来吧,秦疆一口气抓了六个黄色光球,六首歌出现。
“好家伙,一首中文、一首英文歌,三首日语歌,其实这五个我都能理解,”秦疆说,“为什么还有一首越南猴子的歌?”
难道原身会越语?秦疆把记忆搜索另一个底朝天,也没有。
“算了无所谓,反正我也不会越南语。”秦疆研究着三首日语歌,百分之八十的概率,他运气还是没倒霉到这种地步,更何况他还发了毒誓,buff在手,天下我有。
“这首歌也太合适了,不错。”
选定好歌曲,然后秦疆马上出发去仓木田光的工作室,歌曲伴奏还是要录制时间,他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