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开也探查了一遍，“上神连一点儿活都气息都没有。”

奚白：【你确定楚洛活着吗？】

系统：【……她的气息，没了。】

奚白先是一笑，随后微怒：【你耍我啊！你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她活着，等到了现场，你又说她的气息没了。】

系统语气也很无奈：【我耍你有什么好处吗？之前她气息的确很强，而现在也是真的没了。】

奚白嗤笑一声。

系统：【也有可能，她进了什么结界之中，遮蔽了属于她的气息。】

奚白再次嗤笑。

他对着席开道：“仔细检查。顺便去查查看和楚洛一起过来的那个叫景一的，去哪儿呢？”

席开点头，就在视频通话中仔细检查了现场。

“上神，我已经仔细检查过了。什么都不剩了。”

他的佛蛇密酒也没了。

奚白：“我知道了。”

切断了通话。

系统：【楚洛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她要是死的这么简单，就不是楚洛了。】

奚白忍不住道：【是你太好看那个叫楚洛的了！论天赋她比不上我的，论心性她也比不上我。论计谋，更比不上我。】

【从前你总是说这个楚洛多厉害。可我不是比她更厉害吗？】

他走到了偌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下面的车水马龙。

【她创建了办事处却不管理。而现在我虽然不是办事处部长，可却是办事处实际掌权人。就连政府都要退避三舍。】

【她与地府打好关系又怎么样？凡人不死，地府就无用。】

【妖魔鬼怪尊崇她又如何，这些邪祟为世人不容，她楚洛难道能为世人容？】

【她被楚家欺压，被世人轻看，她报过仇吗？】

【唯唯诺诺、瞻前顾后，你居然让我学她！真是可笑。】

【所有欺我的人，都要死。所有轻看我的人，都要趴在地上求我。】

【这样活着，才有意思！】

【像楚洛那样活着，不如死了干净！】

奚白一句一句满是自得和鄙夷。

系统沉默了好一会儿，【你要将世人全都踩在脚下？】

奚白：【当然！不仅是人……】

还有神！

只是这话，他没说。

系统却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