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还以为我色中饿鬼,饥不择食。
就按照他们的敏感又充满幻想的脑子。
很容易被联想到我经常和别人睡觉。
进而悲观的猜到真相,把自己沦为猎物的事实揭穿。
哪怕抱着奉献的心思跟我睡在一块,也睡不踏实。
我不仅要这个人,我还要他的心。
满嘴叫着爱情无用论,奉献的时候才最有征服感。
我跟他聊一堆有的没的,他才会以为我在乎他,想要了解他,剩下的一切也是水到渠成。
更不存在为了睡你才泡你。
含蓄之美便在此。
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肯定是有道理。
我在浴室里草率的洗了个澡,对着镜子用冷水抹了把脸。
确定风流倜傥以后,迈着自信的步伐走了出去。
冰箱里存了两瓶啤酒。
我秉承着浪漫一把的姿态,把酒倒进高脚杯里,里面黄澄澄的冒着泡,特别像两杯马尿。
“骟......”
我不死心的往上面放了两片茶包里的柠檬片。
得了。
身价上升。
从三块钱变成了三十块块。
放在首都的茶餐厅里,应该能当成特色菜卖个128。
够高规格了。
一般情况下,我都是在便利店里买瓶江小白,哪还会特意插两片柠檬片装饰。
谈天说地谈心事,聊着聊着,就从沙发聊到了床上。
苏慕白躺在大床上,一瓶啤酒喝的他眼尾泛红,胸膛止不住的轻微咳嗽。
我受不了他这样,手指顺着被单一路往下滑,刚试图在他的肩膀上揉捏一把,却碰到了缠绕的绷带。
“你伤口怎么还没好?”
苏慕白背上全是缠绕着的绷带,露出来的一截胳膊和前胸,隐约可见锻炼过后的曲线。
饶是我再禽兽,我也没法子对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大美人下手。
我高涨的欲望在此刻成了怒意。
我颇有几分不耐烦道:“受伤了还来我家干嘛?回去养着吧。”
“因为一直都好不了。”
苏慕白撑起身,上半身绷带缠绕着肩颈,自脖颈往下,冷白的肌肤柔腻如牛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