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姐没来,这群老狐狸聊得更是滴水不漏,话语间隐隐在暗示什么。
这桌上都是农家乐的合伙人,再加上杨姐跟我。
光是投资这一个农家乐,最起码有五个人入伙。
如果按照我们投资的钱来算。
建设这农家乐,投进去的成本起码千万起。
什么样的农家乐需要花这么多钱?
除非她们不只是为了做个农家乐。
明面上扯了个幌子,真正目的还藏在后面。
我在中间听了一耳朵。
在她们聊到某个关键词沉默时。
我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远超出我想象的大生意。
“别光喝酒,来吃点菜。”
元宇醉醺醺地往我肩上一搭,热情地往我碗里夹了一块东星斑。
我来了半个多小时,她才第一次朝着其他人介绍我:
“白思榆,杨姐介绍来的小友,别看人家年纪轻,人家手里很有点资产,敢搏敢拼,眼光独到。”
“这位是郑局。”元宇顿了顿,没有过多介绍。
那位郑局这才正眼看我:“原来是杨鸣带的人,她之前和我喝过茶,年轻人要多加油,脚踏实地才好。”
她这话里总是透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
这种傲慢源自于字里行间。
单凭态度和话本身来说,似乎没有任何恶意。
但是听着我有点不舒服。
我不咸不淡地抬起酒杯,没有因为她的身份放低姿态:
“共勉。”
其余人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郑局大笑道:
“有意思有意思,元宇,你这个项目有那么多有能力的人帮衬,不赚都难。”
元宇笑着给她敬酒,周围的人对郑局始终保持奉承的姿态。
如果将这些人都比喻成动物。
郑局就是坐在最中央,等待供奉的老虎。
周围则是围在她身边的豺狼。
说话最有分量的属于郑局。
她未必在项目里投了钱,却很有可能是为了开辟某条道路,替她们拿下更多的好处。
这种级别能带来的好处,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多。
但是想要巴结郑局的人多了去了。
我未必能入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