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唐予奕点点头连声说:“行行行。”之后,傅庭白忍不住自己一个人小声碎碎念:“靠,遇上这么个不开窍的小丫头,我真是服了。小丫头才十五啊,这得忍到什么时候去?”
“嗯?你忍什么?”唐予奕支着小耳朵,捕捉到了些许零星的词句,她眨了眨眼睛,疑惑地偏头问傅庭白,忍不住干脆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傅庭白,你是不是想上厕所?然后又不太好意思跟我说这个,所以才说你马上忍不住了对不对?”
傅庭白被唐予奕的脑回路搞的有点无奈,他捏了捏自己的额角,然后说:“糖糖,我现在突然觉得你以前不说话只传纸条的时候也很可爱,你这一打开话匣子,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了?”
唐予奕伸手捂住了嘴巴,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示意傅庭白从现在开始自己不打算继续讲话了。
傅庭白看到唐予奕的表情,脸上的表情更无奈了:“糖糖啊,你……别做这个动作,你再这样我真受不了了。”
也……太他妈的……可爱了。
简直就是……可爱到犯规。
唐予奕极其无辜地眨眨眼,她最近似乎经常做这种眨眼的动作,身体仿佛形成了一种记忆,但是在傅庭白看来,这无疑是在用眼神对着他发射……名为爱心的一种光线。
傅庭白捂着心脏,一副实在受不了的模样,他闭着眼睛胡乱地指了指门口的方向,说:“糖糖,你这个陪护有点不称职了啊。我这个手都回血了,你能不能帮忙看一看或者叫一下医生?我这个病号当得也太可怜了。”
唐予奕低头看了眼傅庭白还扎着针的手,果然细细的管子里确实多了一寸来长的鲜血。
唐予奕顾不上其他,迅速地站起来跑到了门口。
等唐予奕气喘吁吁地带着那个医生赶回来的时候,傅庭白已经把手背上的针拔了下来,他另一只手按着伤口处,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