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人的问候,并没有能打断贾法师的感慨,“想我修道之人,修的是什么,修的是心,是德。圣人,通常都是无欲、无求、无我、无为。故而,也就不求,不争,不显,不露。想我真武观,立观千百年来,传承悠久,却从不以正宗自居,而是立道、传道,以身为教,庇佑世人,故虽有薄名,却不显赫,然道法却博大精神,不输任何一观。”话说到这,贾法师顿了顿,估计终还是没忍住,望向萧庆、陈凡,又补充了一句:“你们可知?”
这话问出,气氛一下僵在了那,不答不是,答也不是,答了,话要传出去,得罪了白云观,不答,立马就要得罪了眼前的这位贾法师。陈凡向萧庆看去,见他脸色微红,估计一时不知如何答,急的。
“这可不能冷场,想这贾法师是父亲请来给自己看病的,甚至是要自己拜师的,阿庆可以不答,我可不能把人给得罪了。”陈凡见状,心似电转,不由说道:“法师说的可是圣人无为?我虽不知什么是正统,但有幸遇到法师,每聆听法师教诲,顿有茅塞顿开、豁然开朗的感觉,见法师无时无刻不是以身传教,想来真武观必能名传天下,受人敬仰。法生若能从中习得一二,当受用终身。”若是能把观中所有典籍给我抄录一遍最好,陈凡默默许愿,同时心中有些小得意:“我可没说白云观不是正统,只是说贾法师道法水平高,应该没得罪人吧。”
贾法师听了陈凡的话,心情大好,“法生过誉了,我辈当以圣人为楷模,存无私无我之心,做至纯至诚之人。”
“受教了,多谢法师。”陈凡和萧庆异口同声说道。
“今日我和法师前来,法生,主要是请法师给你看看身体是否无恙了。”陈父终于有机会插上话,开口说道。
“有劳法师,去我房中吧?”征得法师和父亲点头同意,陈凡将法师和父亲引入厅中,萧庆并没有跟进来,而是以回去洗漱为托词,告辞回了自己房间。
“阿春,给法师和父亲倒些茶水。”好在阿春此时已经收拾了心情,正站在厅中,估计听到院中法师和父亲的声音后,就已经拾掇了房屋,进来后,房间干净整洁,只是还没有准备茶水,估计一时半会还没来得及。
“好的,郎君。”
“不用,贫道刚喝过,就不用这些繁文缛节了,来,我先给小郎君把脉,看看情况。”
两人就在厅房坐下,开始搭脉诊治。
“小郎君确实已无大碍,修养一阵就好。不知小郎君有无修习过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