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知道,赚钱需要那么低三下四,而那些女人竟然还愿意。
我当时很震惊,也很厌恶,心里说不出的恶心。
好像那个被狗链拴住的是我。
可那个女人明明不是我呀!
为什么我却那么难受?
他们看到我的时候,还若无其事的叫我进去喝酒。
我知道这社会在很多暗处进行着不能见人的交易。
但我从没想过,我会看到那么让人难以接受的画面。”
时昕看着说完话,捂脸哭泣的叶欢。
叹息一声。
她或许能明白叶欢为什么那么难受。
她潜意识里把那个被狗链拴住的女子当成了自己。
这同天下女子同为一命是一个意思。
她感同身受,才会这样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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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欢这样的感觉,我也感同身受。
去浔埔簪花的时候,有男的女的拉客簪花的,我前面走过几个都是男摄影师在拉客,我都礼貌笑着说我在网上找了一家,后来没找到我要找的那家,又遇上女的老板和女化妆师在拉客,我就进去了,感觉同是女性,更有安全感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