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同伴捏了捏拳头,摇摇头:“周围都是人,我们被人堵住或者认出来,就给厂长惹麻烦了,到时候警察把咱俩抓走,问咱俩为什么打他?怎么说?实话实说吗?”
那就把程惠拖下水了,他们觉得说出来,都是脏了程惠!
“那确实不能说。”同伴皱眉道。
“走吧,回去问问厂长怎么处置。”另一个同伴冷笑一声:“别忘了,我们厂长比郑曼如狠....就是没她坏!”
正好,三个人都是往孟公馆去。
井刚走了半天到了地方,就很专业地围着孟公馆转了起来。
两人趁他转到后面看不见,就赶紧钻进了办事处。
“厂长厂长!”两人进屋就慌慌张张地喊道。
程惠办公室的门基本都是开着的,不关,小事直接站在门口说,大事进来说。
看到两人慌张的模样,她倒是非常冷静道:“淡定,天塌下来都不要表现出来。”
她的情绪影响了两人,两人藏起神色进屋了。
想了想,后面那人把房门关上了。
又不是独处,3个人呢,没事吧。
同伴已经到了程惠跟前,小声跟她说了事情经过。
也没添油加醋,最后那两人的对话,他甚至是一字不错地重复下来,没有乱加戏影响程惠的判断。
“我看他不是要干好事!现在人就在办事处外面呢,不如我们找个由头把他打个半残?让他没法动弹?”这人说道。
这俩人都是从东北的厂里选过来的,即便程惠是京城人,他们却一直有种自己才是“娘家人”的感觉!
所以对程惠除了那些对厂长才有的情绪外,他们还莫名觉得程惠亲,特别亲。
他们虽然调到京城工作了,但是程惠说了,东北那些房子,当时按他们的人头盖的,就依然分他们一套,他们不住也可以给家人住。
这边再分一套。
这能不亲吗?比亲妈都亲!
所以现在程惠要是一声令下让他们出去把井刚打残了,他们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