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三毛蛋喝了一瓶白酒,弯了一辈子的腰终于是断了。
回到家之后昏昏沉沉了好几日没缓过劲来,一次早上没醒酒,正好是初一,昏昏沉沉的到了松爷庙。
看着独自上香的一个人,也不知是怎么了,怒从心中起是恶向胆边生,越看那个松爷庙是越生气。
心中想的是老马明明和他一样的,为什么他能被调走,还能找到老婆,而他却要守在这个地方一直等着。
本着反正之后也没有人会来这许愿上香了,趁着那点酒劲上头,三毛蛋是一边骂一边砸,骂的要多难听多难听,最后把整个松爷庙都砸了个稀巴烂。
砸完之后他就借着酒劲下山了。
醒酒之后,三毛蛋知道自己酿成了大错,但也并没有往心里去,只是每次巡山的时候就不去那座山了。
倒不是害怕什么,而是因为心里不舒服,毕竟砸了那么一座庙,估计谁心里也会有负担的。
事实是之后也确实没发生什么,一连几个月平静的生活让三毛蛋都快忘记这回事了,直至发生了这个事我现在疑问他,他才想起了这个事。
我听后猛地一拍大腿,怒道:“你真是疯了,活了小千年的松树能是一般树吗?你不去管这个庙就罢了,为什么要砸呢?你还真是自取绝路。”
三毛蛋看着我,小声嘟囔道:“砸了就砸了,现在说这些还能咋办?”
我盯着他,狞笑一声:“你说,我要是不管你会怎样?”
他盯着我,几秒钟后笑着说道:“你不会不管额的,额有你家的信物。对,额有。”
我听后转身就走,喜钱我已经拿到手了,他死活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见我走的果断,三毛蛋终于是慌了,屁滚尿流的冲到我身旁抱住了我的腿。
“哎兄弟,额错了,额错了还不行哇。你救救额,救救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