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姜练眼皮微掀。
姜楚锐愤愤:“这蛇有毒,你却任它跳到我脖子上,稍有不慎,我就中毒了!”
手指微动,青蛇顺着姜练手臂爬上,绕在肩头。
姜练则正视姜楚锐:“那么我问你,它咬你了吗?”
“没有,”姜楚锐愤怒不减:“但那是因为大家都看着。谁知道它晚上会不会偷偷溜进我卧室咬我一口?我不管,你必须向我道歉,并把它交给我处理。”
姜练看向肩头小蛇
虽说朝溪有擅自帮助朝渊逃走的嫌疑,但这家伙太会装可怜。
瞧瞧眼角那颗晶莹的泪,珍珠一样在青翠的鳞片上凝着,真教人心生怜爱。
间或,还用带着哭腔的可怜声音解释。
“道长,我没有想伤害他。”
“道长,我不钻人的卧室。”
“道长,救救我。”
“行了,闭嘴,”姜练低低一喝,又看向姜楚锐:“刚才他是受到惊吓才跳到了你身上,平日他不会攻击人。况且,若他真的对人动手,不用你说,我自会处决。”
朝溪闻言,瑟瑟发抖地把脑袋垂下。
姜楚锐却不依不饶:“你明明就是护短!”
“那你说,怎样你才肯罢休?”
“你向我道歉,并且把这条蛇交给我处理。”
铮!
铁器震动的闷响忽地传来。
砰!
众人循着声音一看,一位保安摔在了地上。
他旁边,是一根布满纹痕的泛青长枪。
长枪自鸣,压迫十足。
保安尴尬地站起身,俯身去捡那长枪。
他是佣兵退役,身体素质一等一地好,不曾想,竟会折在区区一柄长枪中。
尴尬归尴尬,事儿还是要办。
保安双手拿枪,努力使身体保持平衡:“姜练小姐,这枪是一个小男孩儿让我交给你的。”
“等等!”
姜楚锐抢先走到青枪旁,伸手摸去。
渗入人骨的冰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锋利的尖刃映出了姜楚锐欣喜又痴狂的脸。
好枪!
若能放这样一件武器在家里当摆设,排面倍儿足!
“姜练!”他大笑着:“你想留下这条蛇也不是不行,把这柄枪给我,我就放过载这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