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荩松仔细思量,感觉这件事还是有希望的。
就是纪元海如此年少得志,只怕傲气蕴含在骨头里面,就算是答应了,也肯定与其他人不一样。
正想着,冯雪忽然开口说道:“爸,你注意到没有?”
“铁然在河山省那边也是卯足了劲要干出来一点名堂的,现在纪元海的成绩一出来,直接把铁然那边的风头给压住,铁然会不会生气?”
“生气如何?不生气又如何?”冯荩松笑着说道,“铁然那小子刚去一年,就算是做出再大的成绩,在他那个级别上也不可能直接再提拔。”
“两亿多的投资和发展,还是很耀眼夺目的。”冯雪提醒道。
“那些投资到底是怎么来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都知道。”冯荩松说道,“一年时间,纪元海这边的情况立竿见影;而铁然那边才刚起了个头,还在建设中,估计再有一年才能见到真正的投资效果。”
“两下里对比,高下立判;可以这么说,铁然拿着好牌中规中矩的出牌,一般情况下是稳操胜券的,但偏偏纪元海就不是好牌这个程度,而是运气好加本身能力强,直接就没等他出牌一半,就已经赚了很多。”
冯雪心说你这些分析我当然也知道,但我想知道的是——铁然会不会生气,生气之后又会采取什么措施。
她把这个问题再次问出来,冯荩松也不确定。
“我又不是决胜千里之外的诸葛孔明,对铁然这小子了解也不多,还真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要说不服气,我感觉他肯定会有;要说生气,甚至还要因为生气迁怒纪元海,我感觉就未必了吧?毕竟他也不能算差,别人发展是别人的成绩,他做好自己的成绩就行了。”
“彼此做的试卷都不一样,也没有可比性,犯不上生气。”
但愿如此吧。
冯雪心中暗暗想着,又想起记忆里面的铁然一向性格。
哪怕是他现在已经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但冯雪记住的还是他略微自大、急躁、计较利益的模样。
现在他还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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