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一只与其余虫豸并无任何不同的小虫从虫人打开的这个口子中“飞”了出来,颤颤巍巍地落在明彩的手上。
“竟比我的猜测还要低劣一些。”七泽烟撇了撇嘴,不屑道。
明彩无奈地捻起手上这只小虫,直接将其丢到了虫人额头裂开的口子中。
七泽烟所评不假,若是这只虫人的行为模式是被写入基因之中,相当于是动了女娲正在孕育之中的永续之道果【变数】。
哪怕女娲实际上对这颗道果的掌控力度并不如寻常大罗对自身道果那般,这颗道果已经完全地与诸有相融,莫不说女娲是否有这个能力完美掌控这颗道果,诸真不会坐视此事发生的,明彩亦是如此。
女娲若是对【变数】的掌控力度极高,就不至于想要知道这颗道果是否因盗山贼的影响而出现了病变还得一点一点排查了。
这只虫人,实际上是以方才明彩拘出的这一只虫豸为主进行的操控,这只虫豸就好似是虫母,或者说是终端,它通过触角与全身的虫豸沟通,并进行中枢智慧。
因此固然这只虫豸表面上看与其余虫豸并无不同,但实际上这只虫豸并无行动的能力,它的身体内部的一切都可以被称作“大脑”,它的一切肢节,翅膀,都是伪装,其实本质上是“信号收发器”,它实际上并不能“飞”,只是被明彩拘了起来罢了。
只是如此一来,明彩就越发确认,这里的布置是与郁华子有关了,首先郁华子知道明彩的《蜉蝣篇》化身,同时郁华子常伴女娲左右,造化之术不可小觑,祂可能因为避免惊动女娲而选择这样的方式。
而且郁华子知道自己终有一日需要“死”在明彩手中,而一旦明彩手中这虫人化身要仿照明彩的《蜉蝣篇》,介时郁华子一死,遗祸无穷。
也就是说,祂并非做不到更好,只是眼下这点,当是最佳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