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陵寝之内特殊,否则给闭目侍一万个胆子,祂也不敢这样编排大罗。
王沂河眼睛一亮,随后却又暗淡了下去,隐约有些阴晴不定,毕竟已知这柄剑不是明彩真人常用的那柄【忘归人】,当初明彩真人抽簪花夫人的时候,用的是那柄剑也不确定,但总归是【忘归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若是那簪花夫人对这柄枯剑没有反应,祂就这么A上去岂不是自取其辱?还是想办法以纣绝阴天为诱饵寻机离开这座大罗陵寝更加靠谱一些。
不过王沂河虽觉得闭目侍的这句提示稍显鸡肋,却也没有反驳,否则岂不是告诉对方,这柄剑虽是明彩真人的法剑无疑,却不是【忘归人】吗?
明彩真人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分别让持戈天君与闭目侍执掌这道信息的一部分,祂转眼就给捅了出去,怎么想也非明智之举。
因而祂还是面带笑意地谢过闭目侍,表示自己承了看看山的情。
听到肯定的回答之后,闭目侍的笑意更盛了几分。
随后闭目侍又取出一枚单片眼镜来,笑道:“这是我看看山信物,倒也没什么大用,您日后在外行走,可以此物要求有观行走,无观行走为您做事。”
“此外,若是看看山两脉行走有眼无珠开罪了您,您可以此剥夺其行走身份,看看山自会有人去清理门户。”
王沂河一愣,这么离谱吗?直接跟祂说若是我家弟子得罪了你,你就把祂给废了?你们这样,还能收到弟子?
“您且安心,看看山向来信奉多看少做的原则,若当真有这种随意四处开罪人的传人,便是您不剥夺其身份,山内巡查也会将其处理掉。”
王沂河懂了,这是一个苟道大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