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嗯?”卢妙音回答到一半直接宕机了,她憋了半天也就挤出来一个字,“艹!”
她足足缓了半晌,似乎在努力回想着刚发现此物时的画面,显而易见,她一无所获:“我仅能想起我初发现此物时它绝不是眼下这般模样,从我们给它起的名字看,应在二字是它自己给的,碑却是我们安的,当时他应该真的是一块碑。”
“什么时候发生变化的我毫无记忆,甚至如果你不点破此事,我恐怕永远会以为它一直都是这个模样。”卢妙音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这实在是太恐怖了,不知不觉间自己的意识被修改,而且自己毫无察觉,“毕竟它现在这个样子,决不能被称作碑,若真要形容的话,恐怕瓦更合适。”
“一片巨大的瓦。”
“现在我相信,它拥有自己的意识了,它是活的。”王沂河早就收回了自己的手,他为自己方才的大胆感到心有余悸。
“你父母他们已经开始承继《养生经》了吗?”卢妙音突然抛出一个与现在的话题毫无关系的问题,却成功地让王沂河心头一凛。
“还没有,他们还在以三山寺的秘药调理身体。”三山寺少卿颜真幽告诉王沂河,《养生经》在承继之前身体需要保持在最佳状态,因为在承继之时会吸收大量的养分,若是身体不好可能会撑不过去,故而他的父母以及小姨堂妹四人至少需要半年到一年来进行前期的准备,“你什么意思?”
王沂河脸色大变,卢妙音话中的意思,他品味出来了。
“我本以为《养生经》作为新大明智慧的结晶应当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其中很关键的一部分参照甚至依托了这块应在碑之上的碑文,虽然只是很少一部分,但是不得不承认,《养生经》之所以那么神奇,只要简单的承继就能拥有二百年的寿命,就是因为这一小部分。”卢妙音道,“经你点破我这知见障,我反应过来,这本《养生经》恐怕没有我们想象的这么安全,它反而危险的很。”
卢妙音话未说到一半,王沂河已经打电话通知颜真幽,让其暂停对王晋方四人的调理进程,并撤回《养生经》的承继申请。
并随便编了个理由糊弄了过去,承继《养生经》这件事是有危险的,他直言自己接受不了丁点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