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厉觉的眼底压着阴霾,没有继续和谈晚争辩,想就此结束话题。
“厉觉你说话。”她不依不饶,势必要辩个对错。
厉觉深呼一口气,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既然说到贱,我看我才是贱的那一个!
只要你给我一点你还爱我的错觉,我就逼着自己忘记以前你对我的背叛和伤害,忘记那一切转头祈求你的真心,可谈晚,你真的有心吗?”
“你觉得我背叛了你?我只是提供了事情真相的证据!”
“说的真好听,难道和钱没有关系吗?”
“什么?”听到这儿,谈晚一愣,不明白这和钱有什么关系。
“无所谓了。”厉觉锁上车门发动车子,“这辈子,我们就这样吧。”
一路无言,车子开回庄园的路上谈晚始终觉得这其中有问题。
实际上从几年前厉觉突然对自己态度360度反转的时候,她就感觉到奇怪了。
厉觉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就算她向检察院提供了决定性的证据,也不至于被他报复这么多年。
之前说起这事儿的时候,他不断在质疑当年提供的证据是否真实,当时谈晚只觉得他是无中生有,可厉觉不可能无缘无故提起钱,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该怎么调查这件事呢......谈晚一时间感觉无从下手。
厉觉身边的好友看似不少,可真正获得他信任并且对他最了解的能有几个呢?
想了半天,最后脑袋里浮现出了何医生。
自己能被厉觉一直拿捏到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厉觉手里有她近几年所有在精神科就诊的记录。
而记录是何医生给的,他是唯一参与厉觉计划的人。
嗯,还是要从何医生那边切入。
车子一路开回了庄园,谈晚早就习惯和厉觉闹矛盾了,本以为今天吵完之后他又要和自己冷战个几天。
车子稳稳停下熄了火,谈晚伸手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拉了几下车门,门却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