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那天开始,我就觉得,他变了。”
“怎么个变法?”谈晚重新拿起笔,准备记录。
徐蕾颇为在意地说道:“他突然间对我说想开个画室,可在此之前叶枫对美术是一窍不通的。
起初我以为他想换换心情,就给他买了油画棒。”
徐蕾再次将手机拿了出来,翻出一张照片给谈晚看:“这个是他回来后画的,和以前随手涂鸦的根本不一样。”
两张照片。
一张是前几年俩夫妻在DIY手工店里画的画,叶枫画的那幅是皮卡丘。
皮卡丘的轮廓歪歪扭扭的,颜色也上的不均匀,看得出是努力临摹画出来的尽力之作。
而第二张油画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是一幅色彩艳丽画面丰富的风景画,线条流畅大胆,上色熟练艳丽。
虽然不是专业的人,可论谁没个两三年,压根画不出来。
两幅作品对比强烈。
徐蕾也看出了谈晚脸上的讶异,又说:“这两张画的时间相隔不到一年,叶枫没有美术细胞,对画画也不感兴趣。
这样一个人,怎么突然就觉醒了美术细胞,谈警官换做是你都会惊讶吧?”
谈晚笑着调侃:“是,他的画很好看,也很漂亮,而且很有灵气,或许是天赋晚成呢?”
是啊,一幅画能够说明什么。
“撇开画作不谈,性格大变又怎么解释呢?”徐蕾不服输,继续说,“以前的叶枫是个很温柔的人。
我爱他也是因为他是个极其温柔的人,对人和动物都很友善。
可当他从老家回来之后,却掐死了我们养的吉娃娃。
那是我们养了好几年的宠物,可他却趁我不在家掐死了它!”
“等等等等。”谈晚不解,“既然你不在家,你怎么知道是你丈夫杀的?”
“因为家里是电子锁,要是有人开锁的话,我的手机能感应得到。
和他现在美术工作室大门口的电子锁是一个牌子。
那天他在家里整整一天没有出门,除了他掐死我的狗以外,不可能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