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晚毫不犹豫地上了车,没有注意到身后厉觉正在朝他们看去。
“哭成这样是怎么了......”苏辰季朝后视镜看去,“工作不顺心吗?”
谈晚坐在副驾驶上微微抽泣了几声,浑身没了力气,摇了摇头。
按照厉觉这么搞下去,别说工作顺不顺心了,恐怕工作也要没了。
谈晚魂不守舍,目光也有些呆滞:“表哥,要是我没做警察的话......现在的生活会不会过得不一样......”
苏辰季不懂她言下之意,怔着没有回答,忽然副驾驶的车门被人从外拉开。
谈晚被一股力量拽出车外,定睛一看是厉觉那个恶魔追来了。
“你放开她!”苏辰季喊道,下车想救人,却被何医生从外面抵住了车门,苏辰季撞不开车门,大喊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冷眼朝车内的苏辰季看了一眼,厉觉阴阳道:“谈警官和我分手之后,勾男人的本事是一天比一天厉害了。”
“我没有!”她泪失禁,再次流下了眼泪恳求道,“拜托你,我们的事情不要再让更多人知道了,求求你......”
厉觉脸色阴沉,谈晚看着他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自己吃了。
男人凌厉的目光看了一眼车上的人,半晌后仿佛同意了,只是压低着声音说了句:“跟我回去。”
谈晚垂下眼眸点点头,转头朝车内说了几句,然后毅然决然地跟在厉觉身后回去。
回到庄园,杨管家有些担心。
谈小姐吃的很少,精神萎靡也不和人交流,无论他怎么哄着小姐吃饭都不成。
回到庄园以后,厉觉就以身体不适为由替谈晚向警局请了一阵子年假。
厉觉要软禁她,她便木讷服从听话。
可这样一个人毫无生机,整天拉着窗帘不见阳光,已经不像是人了,而是像活在阴暗里的木偶。
第一天杨管家问厉先生该怎么办,厉觉坐在客厅看报,说随她去。
第二天又没怎么吃,管家继续问厉先生该怎么办,厉觉依旧说随她。
直到有一天晚上倾盆大雨,厉觉在学校没有回来,谈晚洗澡的时候低血糖昏迷在了浴室内。
杨管家实在是没办法,这回他压根不问厉觉了,而是直接打电话喊来了韩小姐和江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