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认识他？”

小女娃跟楚冰同时惊讶的开口。

“我……”

许远正要回答，脑子又忽然断片，竟是只在刚看到老人的那一刹，某个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印象过电般浮现，一刹之后，任凭他再如何回想，都连一丝一毫都捕捉不到了。

许远最后打量老人一遍，放弃道：“大概是认错了吧！”

小女娃双手叉腰昂着下巴：“就说嘛你怎么可能认得这位疯爷爷，快些救他。”

许远嗯了声，伸手捏住老人手腕开始聚精会神的号脉，逐渐的，他表情发生精彩变化，先是震惊接着深思，继而无语最后尴尬。

小女娃眉毛一拧：“什么情况？”

“啊，这个呢……”

许远犹豫片刻，直截了当：“我救不了！”

小女娃呲牙咧嘴：“什么？你答应过我的！”

许远赖皮语气：“但笃定我能救他的人是你啊，我可从来没保证过！”

“你……”

小女孩眼睛中都快喷出火来了：“你要是救不活疯爷爷，我就把整个村子人的生命再夺走！”

许远收敛玩味神态，正色道：“他全身经脉尽断，骨骼碎裂，甚至连神魂都是残缺不全，就算你用整个村子人的生命发动养灵之术实施治愈，也杯水车薪无济于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