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劳乡长能这样看待这件事,能为我这样的弱女子主持公道。”李荷花虽然说谢谢,但语气却极为平淡,同时,望了望仇大标,眼里除了失望就是鄙视。
厌恶之情都摆到了面子上。
“其实这事,也并非方舒一个人的责任,有些人,哼,也不是东西。”李荷花这个不点名的点名,当然说的是仇大标。
仇大标脸色一冷,也用鼻子哼了一声。
“劳乡长,我想跟你单独谈谈,你看……”
“好,好,没问题,仇大标同志,你回避一下。”劳作立马表态,他正找不到理由跟她独处呢,李荷花这话就是瞌睡时候的枕头啊。
“好的,劳乡长,你们谈,我出去一下,谈完了给我打电话。”仇大标面露不悦,走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劳作和李荷花两个人。
李荷花笑吟吟地给他倒了杯水,“劳乡长,请喝水。”
“谢谢,谢谢荷花同志。”劳作直接把姓省略,直接就是“荷花”,这对于两人来说,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许多。
而且,在接她递过来的水杯时,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一下。
这一个称呼和一个触碰,李荷花都没表现出反感,在劳作这里,可是从没有过的,这是两人关系的一大进步。
“荷花同志,你在妇女主任任上,也干了这么多年了。你工作成绩,你的个人素质能力,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作为党委副书记、乡长,我一直以来都觉得应该给你加加担子。在全乡村部书记中,没有一个读过大学的,这是无法适应社会发展要求的。所以,对于你这样的人才,决不能浪费,一定要给位子给平台。”
劳作一边说,一边观察李荷花的反应。
从李荷花翘起的嘴角,劳作就知道,这个女人动心了。
在她给他续水时,劳作试探性地抓住了她的小手。
李荷花并没有挣脱,而是大胆地盯着劳作的眼睛,“劳乡长,大家都是成年人,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这话把劳作所想,放到了明处。
劳作心中一喜,稍稍用力,想把她带进怀里,但被她甩开了,“劳乡长,虽然可以,但我这个人,不见兔子不撒鹰,嘴上说的对我毫无用处,我只相信红头文件……”
“成交!”劳作也不装了,既然是交易,说开了也就没有什么尴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