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签了一份。
“花猪头,你呢,两台车八个人,玩开玩不开?想说孬种话,现在还来得及!”
刚才被骂的狗血喷头的花猪头,几碗酒下肚,脸红红的,早就没有了刚刚的萎靡,嗓门敞亮,“大标你才孬种呢,车也有人也有,只要有酒,翻一番都有,我花猪头才不孬种呢。”
又签了一份。
花猪头说着,还不时挑衅地看向方舒一眼。
仗义每多屠狗辈,方舒忽然就想起了这样一句话。
对于花猪头的挑衅,他只当没看见,只要工作做起来,这点不敬,他还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就这样,仇大标跟八个组长,每人都干了一碗。
签下了八份责任状。
这顿饭,虽然村组长喝了不少酒,但速度很快,一个多多小时就结束了。
这节奏,主要在于仇大标的把控。
饭后,方舒在两个同事的陪同下,走出村部。
一边顺着村路散步,一边打电话了解其他村和北大堤的情况。
南大堤这边,其他两个村,跟南磨盘情况基本差不多,其中一个带队领导,没能抵制得住,都喝成了大舌头。
不过意识还是清醒的,他拍着胸脯保证,不会出任何问题,否则提头来见。
从电波里,方舒都能闻到酒味,也感觉到那家伙胸口拍得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