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比较冒险的,因为谁没有把握哪一年会不会提闸泄洪。
一个乡,祖祖辈辈在这里繁衍生存,南北各村,亲戚关系甚多,但南北同行只能走南北磨盘村的那条石子路。
因为在白沟境内,只有那一座木桥,非常古老的木桥。
不过,枯水期,也并非所有的来往,都经过那里。
各个村都有运输庄稼的路的,不过都是土路,雨天就不好行走。
而且,那些路都是断头路,到了小磨盘河后,就到了尽头,只能通过小渡船过河。
各村都有小渡船,并不是固定的载人的,平时在河里打网捉鱼,加上一点点渡船费,也能维持个生活。
不过,这年头有些人心思越来越不好,之前捕鱼都是用网捕,后来有些人竟然用电触鱼,甚至用炸药炸,致使鱼越来越少。
虽然政府这边明确打击,县里有渔政,但远离县城,加上各种原因,这种情况一直都存在。
当下方舒跟蔡思敏和宋雅琴进行了分工,蔡思敏主要是负责通联,将指挥部的汛情通报、工作情况以及遇到的困难,及时向党委政府汇报,再将党委政府的对于相关问题的意见,反馈给指挥部。
方舒作为总指挥,驻南岸。
宋雅琴副总指挥,驻北岸。
这主要是北岸离乡大院近,方便来回。而南岸泄洪期,木桥无法通行的话,想回来就得乘船。
而那些行船的,原本就是农民,只在泄洪期,才做起这样的营生,其实存在着不小的安全隐患。
在当地,泄洪期溺水死亡,并不算什么太大的新闻。
方舒让宋雅琴在北岸,主要是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
一个女同志,跟男人还是有差别的。
会议结束后,方舒提着行李,骑上那辆小电驴,跟南磨盘村支书仇大标直接开赴南磨盘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