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药笑了,“皇上心中没有对这些女子半分怜悯呐。”
李瑕却坦白承认,“是的。”
“她们于朕就是陌生人。”
“朕只为皇嗣,皇子越多,可选择的余地越大。那不是感情,凤药!”
他又再度搂紧凤药,低语呢喃,“朕是大周最苦的皇上,没有爱好没有享乐,只有政务……朕心中实在孤单……”
凤药不敢再听下去,马上打断他,“皇上可以不做好丈夫,不做好男人,甚至可以不做好人,却要做个好皇帝。受万民景仰,史书记载。”
她将他拉回冷冰冰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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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一点,才让她死心塌地追随着他。
“朕只有这一点用处?”
“太阳也只需一个用处,便是这世上人人不能缺少的珍贵之物。”凤药放轻了语气。
她必须有分寸地婉拒皇上,不能招他记恨。
她心中清楚皇上也许会宽恕她,却不会这般温情对待金玉郎。
李瑕搂着她的手臂慢慢松下来。
“朕失态了。朕这些日子绷得太紧。”他放开了她。
凤药并没有顺着这个话题继续。
对待君王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持进退得当。
她举起手道,带着欢愉报告说,“臣女此身分明了。”
李瑕把蜡烛举过来,却见她粉嫩的手心里,放着几颗带壳的稻米。
“墙角还有不少。这是陈米。”
“皇上现在知道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能量,在赈灾且有护卫的情况下,盗取大宗米粮了吧。”
这些粮食数量不少,用作何处不言而喻。
这密道,须得彻查每一条通向何处。
之后,绘成地图,上呈御览。
两人从地道出来。
出了清思殿便看到在外着急上火,又不敢擅闯进殿的曹峥。
一见皇上和凤药,他急走几步,单腿跪地朗声道,“皇上几乎急死微臣。”
“再不出来,臣打算抗旨进入了。”
“密道已找到,明日你带了人悄悄过来,摸清密道通向何处,绘了图纸上呈皇上。”
“是!标下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