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所长,我老婆被你灌醉了,现在神智开始糊涂了,不好意思,我先撤了。”看到羊美瑞那娇媚可人的样子,石林忍不住了。
“石林,这汗蒸全羊你才吃了一点点。听小羊说,你昨天可是一顿吃了十来斤。”苗武还想和石林多聊会儿。
他们正说着话,羊美瑞靠在桌子上,睡着了。
“所长,不好意思了,明天,明天继续吧!”石林指了指羊美瑞。
“好吧,今晚你可没喝多少酒,看在你老婆的面子上,我就放你一马,明天继续吃汗蒸全羊宴。”苗武叫一个警员带石林夫妇去休息。
石林抱起靠在桌上的羊美瑞,轻声说道:“老婆,我们回去休息吧!”他向苗武告别后,离开了宴会现场。
进了房间,石林刚拴好门,羊美瑞就双手箍着石林的颈:“老公,我想你了!”
“你没醉啊,原来你装的呀!”石林吻了一下她的脸。
“人家想你了嘛!”羊美瑞撒着娇。
“好好,咱们上床睡觉!”
石林把她放在床上,替她解开衣服上的扣子,两座尖尖玉峰跃然而出。
“大,坚挺,好像比昨晚还大了些!”石林仔细地欣赏着。
羊美瑞羞得轻轻拍了石林一下。
石林的咸猪手慢慢放了上去……
“啊!”羊美瑞惊叫一声。
渐渐地,房间里发出羊美瑞呢喃燕子般的娇喘声……
第二天,石林来到审讯室,开始审问开碑手。
开碑手的经历与铁头陀类似,在强大的严打的压力下,他也逃到了洪沙瓦底三不管地区。
“你是怎么认识王狗狗的?”石林问开碑手。
“在洪沙瓦底,有一天,我见一人在大街上乞讨,被当地人戏弄,我一听声音,他是我们华夏人。
我大怒,把那些人打跑,救了他。
他就是王狗狗。
王狗狗感激涕零,从此后当了我的小跟班。
在洪沙瓦底,为了求生存,我们不得不与鸦片打上了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