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军道:“周满仓,你说这些怎么能证明这是真实的,有什么证据。”
周满仓哪里知道什么证据,翻来覆去说那几句话:“她是我老婆,孩子都有了,这能作假。”
对这种无赖者只有用无赖手段,胡搅蛮缠谁不会。
张红军道:“你说魏芳是你老婆,我还是说你是看人家魏芳是大学生想赖上人家。企图攀上高枝。”
周满仓也急了:“你这同志怎么瞎说胡扯,你看这孩子都带来了,钢柱快喊妈。”
那个孩子看见这么多人有些害怕,半晌不敢吱声。
张红军也不给那个孩子说话机会道:“什么人都带个孩子,可以到处喊妈,那不是能认许多妈。
还是说说怎么能证明你们是夫妻,说不出一二三,小心把你送去治安所,给法办了。”
周满仓真的急了,当初结婚也有人让他开证明去领结婚证。
但他老娘一直看不上魏芳,说柔柔弱弱一不能干活,二不好生养。万一生养了有三长二短,岂不是成了二婚头。
拿结婚证不是自己给自己套个笼头。
再说了拿结婚证不产生费用吗?多多少少也得撒一点糖和香烟,听说那张纸还要二毛钱什么工本费。还有听说要照像贴在上面,那照像不要钱吗?
不去领,坚决不能去领。
周满仓让张红军这一番操作,急了满脑门汗。
突然灵光一闪,道:“我能证明,魏芳屁股上有一块胎记。不是亲近人能知道这些吗?”
张红军两世为人,跟无赖不能道理,只有更无赖。也就是用魔法击败魔法。
张红军道:“你这是耍流氓,又不能让魏芳一个女同志,脱下裤子来证明。你这是流氓行为。”
办公室里老师们也听出来了,张红军在与无赖耍无赖。
周满仓急了,没有想到大学里还有比自己更无赖的人,在平时自己可以上去打,可这打好像打不过这个比自己还无赖的无赖。
周满仓索性也耍无赖道:“反正她是我老婆,今天就得跟我回去,孩子不能没有娘。”
张红军心道耍无赖我也会,于是道:“我还认为你是我儿子,听话儿子赶紧回家,不要在这儿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