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感觉到自己心非常累。又想起张红军说弄个什么村民村规。
自己还不以为意,说都是乡里乡亲的,也没有多少文化。就是把这个村民村规搞成花,这些糙汉子,泼辣娘们。也不能遵守这些规则。
这人不能闲着,一闲着就这事那事。不是张红军搞出暖棚,哪年冬天不是鸡飞狗跳。什么赌博,喝酒闹事,偷爬寡妇炕头,打老婆骂孩子,偷鸡摸狗。什么事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这些人做不到。
明天初二是接女儿张淑芳,女婿孙长征来家。到时也把张红军请来作陪。再掂量掂量那什么村规。不给这些社员戴络子,真是跟牛犊一样乱窜。
寡妇项艳惨兮兮从地上,楚楚可怜望着大队长娇里娇气说:“大队长,你看他们一家人欺负我一个孤寡妇女,大年初一头一天一个小屁孩用炮仗炸了我一身的屎尿。还糟受他们一家人抠打。啊呀,我的命苦啊。
好比旧社会被地主老财压迫劳苦大众。现在是新社会还有如恶毒霸道的人。我没有活路了,让我去死吧。”
说着嚎啕大哭。
大队长对做妇女工作没有多少经验,特别是这个堪比暗娼门寡妇。更是不敢招,不敢惹,唯恐像屎一样沾在身上。
正在大队长束手无策时。钱小惠跳起道:“早死早超生,活着浪费粮食,臭了空气。你去死吧,上吊不夺绳,喝农药不夺瓶。死了正好,让大队爷们省了许多熊。”
寡妇项艳上一世能在花行里混成有名的艳姐大姐大,不仅仅是活好,技术高。那还是有头脑的,用文艺一点话讲,裤裆里藏兵千千万,脑子里鬼点万万千。
寡妇项艳眼睛一转心想自己名声一团糟,就这样了,不如也泼钱小惠一身屎。说:“我就是个寡妇如今这新社会也不是旧社会那样,讲究立牌坊。
我有权利择偶。你钱小惠眼红了,大队里爷们的老熊你也想要。那你回家把腚洗干净,会有的。只要你想要,大队里爷们的老熊能够你洗澡。”
钱小惠就是一个本分农村妇女,怎么能是混迹在许多男人中项艳对手,听了项艳这话脸臊得通红。哑口无言。
大队长知道不能让这些人再胡说八道,会没完没了。急忙制止:“都胡编乱造什么,滚滚滚,全部散了。谁还在这儿啰里八嗦别怨我扣你们钱。不是扣工分是扣_钱。”说到钱时,特别加重语气。
一听扣钱众人顿作鸟散,年底分到的钱,是以前几年总和。如果是因为吃瓜被扣了钱,那婆娘以后还有好脸吗。
寡妇项艳也自认倒霉,出来方便一下,糟了如此飞来屎祸。又挨了一顿打。晦气,呸呸。转身扭着腰肢,婀娜多姿如同风中摇摆花朵走了。
张金花张婆子看见也呸呸说:“浪蹄子骚货,那小腰细细真是身怀绝技。也不知道羞耻,老少通知。该,活该。保根这个孩子好手段,就该这样搞这个浪蹄子。解气,真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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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长瞪了张金花一眼道:“你这破嘴,整天不消停,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