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张贤荣黑着道:“滚,全部滚,一天天没有消停。张建国你这混球,哪里都有你,老远都听到你话声。怎么了,看戏不过瘾,还上台唱。
过两天上河工,你就去轮大镐。”
上河工抡大镐,这是一项沉重而艰苦的劳动。手握大镐,面对冻的坚硬的土地,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挥动。大镐的重量让他们的手臂发酸,大冬天汗水会浸湿衣衫。每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这是一种对体力和毅力的考验。
二十多斤重大镐,抡上一天,端饭碗,拿筷子手都颤抖。凡是上河工的人,没有人不害怕抡大镐,就是最强壮的汉子一天也受不了。
会计张明康在房子里,给自己老伴和自己的儿子张成福,给他们分析事情严重性,和利弊。又安抚好项艳。对好口供一致。
然后又整整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露出标志性笑容说:“钱支书,张大队长,您们好,这小事还麻烦您们亲自来。
这不家中炖点肉,我喝高了,出来转转,酒劲上来,走错门。已为这是自己的家,倒头就睡下了。”
小寡妇项艳也出来哭哭涕涕,说:“我看会计醉了不醒人事,也不好让他出去,害怕他醉倒外面,这天寒地冻的,那还不会冻个好歹。
正要去他家喊人,谁知道人都来了。
可怜呀,我这清清白白的人家,让人误会了。让我去死吧,不活了。”
张成福也在旁边道:“我爸就是喝高了一个小老头,什么事也没有,也干不成什么。都是误会。让大家见笑了,都散了吧。”
支书钱有旺心道,一个住村东头一个村西头,就这样还能走错门,这喝的有多高,有几层楼高。
装作什么也不清楚,哈哈道:“误会就好,我就是说,在我们党领导下怎么能有那种蝇营狗苟的事呢。
再说了张明康同志是个老同志,这种立场还是有的,都是自己的同志还值得我们信任。”
大队长张贤荣道:“一个个的不省心。以后喝高了,绑也绑在家里,别到处跑。钻了不该钻地方。
项艳你也把门插好,就是不进人,也不能让猫啊狗啊,进来。”
项艳装作听不懂,娇声娇气哭泣道:“我命苦啊,这日子什么是个头。”
大家看没有什么热闹看,都散去。
葛大炮也随着人群散去,回去住处,眉飞色舞告诉张红军今晚发生一切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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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红军心道自古以来,无娼不成庄。在前世这项艳,后来去南方洗头房打工,干起皮肉生意。
由于嘴甜活好,又娇里娇气,很快混得风生水起,成了烟花行里有名花红,夜夜换新郎,天天当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