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军爬出密室,看见葛大炮一脸警备,盯着外面四处看。
像是一头狮子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张红军告诉葛大炮灶台下,暗室里情况。
葛大炮一听没有什么其他东西,性致不大。道:“不是说敌特除了有电台,还有金银财宝,军火武器。
是不是我们遇到一个苦逼穷哈哈的敌特。电影里好人吃糠咽菜,坏蛋整天大鱼大肉。
想不通。没有物质i,没有好处敌特图什么。”
张红军道:“也许是临时据点,或是物质什么,没有来得及,转移过来。
我们不讨论这个,这个据点很可能是村里人,具体是谁。我们观察村里每一个成年人。
而知青赵爱党是否与这有关。
敌人是狡猾的,我们一定想办法撕开敌人伪装。还事实真相。”
葛大炮道:“我们就是普通下放知青,却操警员的心。我这一颗老父亲的心呀!”
张红军笑道:“滚犊子,作为新社会新国家的好青年。勇于同一切牛鬼蛇神作斗争。不负党和人民对我们的期望。”
葛大炮道:“我哥,这里没有别人,怎么也喊口号。
现在怎么办,夜深了。不能去治安所让马所长来。“
张红军想起前世十分流行一句话,最好防守就是进攻。
这样、这样张红军附耳对葛大炮一阵耳语。
第二天早上正常上工。
大队长将任务作了调整,抽出一小部分人,打前几天收下来,已经晒干的大豆。
大部分人继续收玉米。
张红军拿着记工本,继续瞎转。快到中午时候,张红军来大队部,找到大队长张贤荣递了一根烟说:“大队长,我打个电话。“
大队长道:“你们知青事多,前天那个赵爱党还打电话。”
张红军心中一动随口问道:“噢,他能有什么事,有我事大。“
大队长道:“地确没有什么事,就是说话的颠三倒四。说来这里还行,活还受得住。不是废话吗,八分钱邮票能解决的事,非花八毛钱打电话。
真是城里的娃,不会过日子,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大队长张贤荣一边絮絮叨叨说着话,一边用钥匙打开锁着电话摇把。
从建国到九十年代这段时间,集体的电话全是锁着。不是人们认为的,锁在箱子里,而是只锁着摇把。后来只锁拨号圆轮,再后来有了按键,锁了按键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