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工作有点忙,不过这可不是缺点,应该也是优点才对。
十天的婚后生活,在她看来可能唯一那啥的就是需求太旺盛,她感觉自己都快有点配合不来了,这让她有点小苦恼。
“哎,小敏,你家李大夫怎么啥啥都会,他有什么是不会的啊?”
“他说他不会怀孩子。”罗敏一本正经的说到。
“呃……噗嗤……鹅鹅鹅……”
一连串的鹅叫声响彻在马路边上。
……
南市研究所招待所
因为住宿条件有限,项目组里好几个从外地支援过来的教授都在这里住着。
刚到的薛保来在办完入职手续后也被暂时安排在了这里,为了方便,安排住宿的人还把他安排在了他的老师张宗友教授房间的隔壁。
张教授今年已经六十多了,神采奕奕,头发乌黑,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六十多的老人。
他早年也在欧洲留学过,回来后一直在华清教书带学生,桃李满天下。
参与主持过好几个重点项目。
来南市研究所参与新一代“眼睛”的研发,是被老朋友请过来帮忙的。
在自己的房间稍事休整,洗漱一番后,薛保来就来到了隔壁老师的房间。
张教授指了指屋内的沙发。
薛保来并不是他最得意的学生,单从专业方面来说,可能连前五十都排不进去。
专业方面如果真的能独挑大梁,也不至于混到那个委员会去。
但却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学生。
无他,只因为薛保来会来事儿,大事小情的交给他,他都会给你办的妥妥当当。
对于张教授这种醉心于科研与工作的人来说,身边还真需要一个这种人来帮他处理一些杂事。
“坐吧保来,想喝水自己倒。”
“谢谢老师”
“怎么样,手续都办好了吧?”
“已经办好了,明天就正式上班。”薛保来在沙发上只坐了半个屁股,身体端端正正。
“嗯,明天过去后你先帮我整理一段时间的资料,熟悉熟悉项目组的情况再说别的。”
这次把薛保来调过来,张教授并不只是想让他当自己的助理,他是想让这个学生能从那个委员会出来。
“好的老师,我听您的安排。”
张教授端起手边的杯子抿了一口,放下杯子后看着薛保来问道:“我听说你那个嫂子和侄子出什么事儿了?”
“呃……是,他们……他们都已经不在了。”
“什么原因造成的?”
“说是他们母子为境外势力服务,偷盗项目组重要资料,罪行败露后选择自杀了。”
“保来,你看着我的眼睛,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他们的事儿你到底事先知道不知道?”
“老师,我真的不知道。”薛保来看着张教授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也不瞒您,我都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他们说我那个侄子是装傻,这怎么可能嘛,谁装傻能装二十年?
还有我嫂子,她一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可能会跟境外势力有联系。”
“哦?既然你怀疑这其中有猫腻,为什么不留在那边查清楚,替她们母子洗清冤屈后再过来?
你在那个委员会工作,这点权力应该还是有的吧?”
“权力肯定有,我之所以选择离开,一是我害怕耽误您这边的事情。
第二还是我害怕,我害怕他们恼羞成怒,连我一起……”
薛保来没把话说完,他只要老师明白他的意思就行了。
“这样啊!”张教授点了点头:“那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你嫂子和你侄子确实在为别人服务,确实犯罪了,而且其罪当诛,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老师,您这是……”
“你回答我的问题就行。”张教授摆摆手打断了薛保来的话。
“您说的我当然相信,但我就想知道,他们有证据吗?”
“当然有证据,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项目组绝密资料被传出去,你以为他们敢胡乱说是谁做的就是谁做的吗?
如果不是揪出了真正的内鬼,随便就把罪名就按到谁头上,回头那个真内鬼再犯案,他们怎么解释?说那啥点的话,这是要掉脑袋的。
社会局那些人我虽然没直接打过交道,但从南泥湾时期就存在的一个单位,解放至今一直屡破大案,我想他们还不至于蠢到,去撒一个随时都有可能会被戳破的慌吧?”
“老师您说的对,是我考虑的有些片面了。”
“人一定要行得正走得端。”
“我明白,您放心老师,我一定不会给您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