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怀安,我大概有点印象了。”孙河点点头问道:“你说他从后边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好看,那个照相馆里照相的人是不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没错,我进去照相的时候,他问东问西,不停的问我要一寸照片是做什么,先开始我没搭理他,他还问。
把我问烦了,我就问他是不是不说干什么就不能照相?他这才闭上嘴。”
“这孙子估计是害怕了,可能对每一个今天过去照相的人都会疑神疑鬼,你刚才离开照相馆以后,他跟出来站路口看了你老半天。
我怀疑时怀安就是他发展的另一个人。
尹安达失踪,今天保卫处在项目组内部又展开调查,项目组继续休息一天,时怀安应该也是害怕了。
他过来很可能是来问尹安达的下落,伱说他脸色难看的出来,应该是没得到想要的答案。”
“副科长,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布控监视照相馆?”
“怎么办?”
孙河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皱着眉头寻思了一会儿后摇摇头说道:“我觉得还是直接抓回去审的好,留在外边夜长梦多的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如果他真的就是尹安达背后那个人,他被抓了,就算项目组里还有内鬼,也会暂时安宁下来。
处长不是说了么,我们现在要做的,一是抓那些犯罪分子,二是防范项目组的资料坚决不能再继续外泄,但重中之重是保证项目能继续顺利开展,而不是因噎废食。
所以,打草惊蛇很有必要,哪怕让他们先暂时收手都可以。”
说到这里,孙河已经下定了决心,掏出钥匙就发动了汽车。
“时平妹,你知道照相的那个人叫什么吗?”
“具体叫什么不清楚,照相馆里开票的把他叫曹师傅。”
“曹”
孙河念叨了一遍这个姓,开着车驶出胡同口,拐向了南边。
……
二十六号傍晚七点多,二十号院的晚餐才开始,李言诚出钱,吕军民帮忙出力,弄了结结实实的六道硬菜,在后院摆了两桌。
等吃完饭收拾完都九点多钟了。
一个多小时以后,二十号院就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除了后院主屋的耳房。
在这里,李言诚终于第一次欣赏到了自己妻子那曼妙的身姿,事实证明,他的感觉并没有错。
当他看到自己的新婚妻子羞答答的解除掉层层伪装之后,脑海中只剩下了一句话,这不是妥妥的大雷圣体,亡夫圣体嘛!
这要是只穿个小背心给他跳上一曲摇太阳,他觉得自己的鼻血能当场飙出去一丈远。
真是要了亲命啦!
他现在只乞求那位大神在把他踹过来后,不止是给了他力量,一定还要让他某方面的能力也一定要好。
否则,他都怀疑自己会不会英年早逝,还是那啥尽人亡的死在自己老婆肚皮上那种。
那可就真成笑话了。
一夜尽欢颜。
第二天清晨,李言诚是被关在卧室外的小猫叫声给叫起来的。
感受着怀中那惊人的触感,他脸上的笑容别提有多满足了。
想到这个女人昨晚上那生涩却又努力的配合,他一脸怜惜的探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亲吻了一下。
似乎是有所感觉,怀中的女人吧唧吧唧小嘴,搭在他身上和腹部的手腿一起紧了紧,整个身子又往他怀里挤了一下。
见状,李言诚伸出左手把她的脑袋稍微动了下,揽住她的右胳膊也朝上微微一抬,以便让她能更舒服的枕在他的肩窝处。
做好这一切后,他伸出左手把床头柜上的表拿到了眼前,还不到六点,这该死的猫,这该死的生物钟。
将表放回去后,他的左手顺势又搭在了怀中女人的后仓上,手上紧实的触感,以及胸前的压迫,还有食之知味的心理状态,让他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不行不行,他急忙挥去脑海中的想法,转头想寻找个什么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这一转头,他就看到了新婚妻子昨晚脱衣服时搭在椅背上,最里边穿的那件内衣。
之前他一直以为她是不是缠胸了,昨晚才知道不是,她穿的确实是内衣,是大熊那边的。
类似于那种半截背心,但不是穿的,而是前扣的那种,料子挺厚,裹在身上也非常紧。
他老婆的前仓个头着实不小,反正他的一只大手无法完全把握。
在这个没有内托的时代,太大了确实是个累赘,别说跑了,就是正常走路晃动幅度都会很大。
所以她从高一开始就一直都是穿着这种内衣,虽然把自己裹的有些难受,夏天还热的要命。
但最起码这样子会方便很多,再穿上宽松的外衣,就不会让别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身体上。
这么多年她也习惯了。
可李言诚觉得这样不行啊,裹的太紧,那可是会生病的。
低头看了看怀中依然在睡梦中的妻子,他开始琢磨起怎么才能把那个内衣帮着改一下,既能托住,又不用裹的那么紧。
直到被外边的小猫叫声烦的实在是受不了了,他这才轻轻的抽出被妻子枕在脖子下的胳膊,嘴里无声的碎碎念着坐了起来。
穿上衣服,撒把上拖鞋,弯腰将昨晚随手丢在地上的一大堆草纸全部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
又伸手拿起昨晚被他随手揭起来丢到椅子上,上边战果累累,已经没法在身子下面铺的床单,贱兮兮的嘿嘿笑着,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卧室。
刚走出卧室,外边一直喵喵叫的小猫就停了下来,唰一下扑到了他裤腿上。
李言诚连看都没看,腿轻轻一抖,就把刚扑到他腿上的小猫给摔了四脚朝天,抬脚便走出了书房,来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