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明也跟着过来了,刚跨过二道门就抬手指着正房那边说道。
不用他说金文宁就已经看到了。
那是一块不是很大的长方形木头牌子,长约四十公分,宽大概是三十公分,看着非常显眼,刷的白色底漆,字是用黑色油漆写的,就挂在正房大门旁的柱子上。
刚看到木牌子的时候金文宁还有点发愣,但很快她就想明白了,这应该就是大诚哥那会儿打电话弄来的。
“金文宁,是不是大诚哥要搬走了?”
“别瞎说,大诚哥才不会搬走呢。”
“哦”赵明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迅速就将这件事儿丢到脑后,转身往前院走去:“我去玩啦金文宁。”
“还玩,要抓紧时间学习啦。”
“我都学完了,再见。”
“哼,骗鬼去吧,你能好好学习才怪呢。”
冲着赵明明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小宁宁嘀咕道。
……
关于自己家门上挂牌子这事儿,李言诚暂时还不知道,让金文宁回去后,有病人他就看病人,没人就看书,或者跟过来窜门的同事聊聊天,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在食堂吃完晚饭,在院子里溜达了一会儿消消食,又去后院的病房转了一圈,跟病房的值班护士打了个招呼,就回到了诊室继续学习。
他们内科现在都没有正在住院的病人,马上过年了,即便没有一点年味,有可能的情况下,也没人愿意在医院过,能出院的都回去了。
八点二十,罗扬就准时赶了过来。
“言诚,我让人给你家挂了个牌子,给你们区的领导也打过招呼了,相信以后没人敢打你房子的主意。”
刚一进屋,罗扬就开口邀功道。
通过这五天治疗时的接触聊天,俩人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是那种普通的医患关系,要不然李言诚那会儿也不会第一个就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