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北冷笑道:“李所长,我看你真是病入膏肓了。我问你,你是警察,警察的全名叫什么?人民警察!你告诉我,为什么叫人民警察?”
李所长冷笑一声道:“百姓愚昧,不过是欺骗老百姓的手段罢了。人民警察里没有一个人民,人民法院里也没有一个人民。甚至人大代表里,都没有人民。任何朝代的任何权贵阶级,都必须为自己能顺理成章的凌驾于百姓之上而巧立名目,比如过去的阶级划分,士农工商,明明是农民最贱,却为何把农民的阶级划这么高?不过是为了麻木他们罢了,阶层在低层的工人和商人三妻四妾,偷偷享受。培养读书人以求进入仕途,跨越阶级。而阶层在高层的农民高傲的劳作,别说培养读书人了,连吃都吃不饱。甚至他们直到累死的那一天,都还看不起商人和工人呢。现在和过去没什么不同,只是手段越来越高级罢了。”
肖北冷哼一声,正欲答话,却只见门口小跑来一个警察。
警察快步走到李所长面前,正准备趴在李所长耳朵边上说话。
李所长却不耐烦的摆摆手皱眉道:“直接说!”
警察无奈道:“李所,市纪委的和市检察院的来了。”
闻言李所长眼睛微不可察的瞪大了一下,马上又恢复神态道:“知道了,让他们先坐一下,我马上过去。”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一阵喧嚣。
肖北朝门口望去,只见留着干练短发,身着白衬衣和黑西裤,脚踩黑色小高跟皮鞋,胸前佩戴着小巧的党徽的陆丽紧紧皱着秀眉,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曹恒印,他身穿淡蓝色衬衣、黑西裤和黑色皮鞋,胸前检察国徽熠熠生辉,同样紧皱着眉头。
一群警察在两人身后赔着笑,想拦又不敢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