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再说。”
严松听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这个公安局长反倒没有市长的警惕性高,他回忆片刻,“经您这一分析,我还真想起来了,我到局里上班的第一天,这个汪彬就跟我说过,我头上的吊灯时间长了,要我当心,还问我需不需要换一盏灯。当时我听了也没在意,以为是怕灯吊下来了,没同意。原来是里面藏有玄机啊,后来的几天,他每次进我办公室,都会抬头看一看灯,难道他一直想提醒我?”
“我想是吧。”曾家辉点头道。
“可这个汪彬是左霖的人,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他想施苦肉计,想取得我的信任,然后继续呆在办公室主任位置上,以便充当左霖、喻星豪的卧底?”严松猜测道。
曾家辉听了微微一笑,道:“这个可不好说。但有一点我得提醒你,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昧着良心干坏事的,今天的事说明还是有许多人不怕事,公安机关里的干警,有些人过去逼于无奈干一些违心的事,也可能他们是身在局里,明哲保身而已。”
“嗯,市长说的是,不能一概而论。”
“不过像这个汪彬,这种人的心思倒应该好好猜一猜。在如今社会,有些人为了生存,或为了某种个人目的,奴颜婢膝,丧失人格、甚至助纣为虐,不乏其人,汪彬也许就是其中之一。”曾家辉感慨道。
“像这种奴才相的人,我可没打算再用他,离我越远越好。最好是能把他派到哪个乡镇派出所去,干个什么指导员就行了,派出所长都不合适,眼不见心不烦!”
“你可别小瞧这种人,在某些地方,某些部门,这些人可是一个厉害的群体,甚至成为成功地代名词。这种人有时就像应声虫一样,虽说柔若无骨,却是绝对顺从。特别是对领导,一般不存在忤逆行为,执行力可是钢钢的。你看过最新的《楚汉传奇》没有,赵丞相指麓为马的事说明了什么?”
“嗯,市长说的是,这种小人有时办事确实好使。”严松赞同的道,他对这一点倒有一些认识,并不是故意拍领导的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