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当面我怎么好说……电话中说,反正又不担心脸红。”
“改日吧。”
“啊…”
曾家辉一听啊声,不由急道:“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
“没,没有。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改…”曾家辉赶紧住口,硬是将那个“日”字咽了回去,不觉婉尔,怎么就不注意用词呢,解释道:“对不起,我也跟人民学上这方言了。”
“嗯,没事,改…改…也行。”武敏说不出口,黑暗中羞了个小红脸,赶紧挂了电话。
曾家辉放下手机,无奈地摇了摇头,一个离异的女人跟一个老婆长期不在身边的男人,聊起这些话题,那无异于在干柴与烈火上浇油啊,可他做了这个鸟,身不由己,不管武敏觉得他是唱高调也好,还是虚伪也罢,总之他无法像普通小公务员,或者民营企业家那样,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无人管无人问,想找谁做情人都行。他实在是不自由,既要用自己的性束缚思想,还要防范组织的严密监控,更得提防周围的人说三道四,整个一难受,倍受煎熬!
“叮”一声响,手机进来一条短信,曾家辉翻开一看,武敏:“记住你的承诺哈:改日!”曾家辉真有种被这个离异的美妇打败的感觉,心道:从前那几天的婚前培训班,看来没完了,我还是躲着点。“受伤”到这个份上,恐怕历史上少见。
可事情还没完,几分钟之后,他的电话又响了,还是冤魂不散的武敏,他犹豫要不要接听,想了想还是镇定心神,接通道:“又想起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