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这里的房间有点小，可能没有那么大的空间放下那些东西。”

“你不必担心这些，要记得吃早餐，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被子掖好，另外，日程表可以发我一份吗？”

“我没有日程表。”顾宝珠嗫喏道。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应该有大人在旁边监护你们的，否则有危险怎么办，这样实在太让人放心不下了。”

“不要熬夜……影响身体……远离水电……吱吱啦啦……”

顾宝珠坐着听，站着听，渐渐爬到床上躺着听，听着电话里面的温柔男声越发含混，逐渐变成遥遥传来的电磁波动……

冗长的电话似是没有尽头，听到顾宝珠那边长久的沉默与均匀的呼吸声，顾远终究是无声笑了一下，挂断电话。

过了很长时间，小小的一方屏幕重新亮起来，是一条手机短信。

小牡丹：【还记得我要给你的惊喜吗？我改主意了，我想换成一个更大的惊喜】

发过去之后，崔护忽然觉得别扭，比起威胁，看起来更像是某种惊喜的预告，可笑又无力。

他静静地翻开顾宝珠的节目简历，眼睛颤动了下。

良好的光照环境下，睫毛也像是跳动的蝴蝶翅膀，在手指尖投下淡淡的飞蛾一般的影子，思维仿佛胶着了片刻，很快又抽离出来，目光活泛地看了下去。

顾宝珠，女，帝德国际高中……

特长：擅长舞蹈（孔雀舞、斗牛舞、扇舞、宫廷舞、腰鼓舞、秧歌、踏歌、农乐舞、跳月舞、舞狮、求雨舞等等）；擅长杂技（抖空竹、蹬缸、踢毽子、顶碗、爬杆、走钢丝、踩高跷、柔技、口技、武术表演等等）；擅长唱歌（精通流行、民谣、民族、戏曲、山歌、轻音乐等多种唱法）；擅长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