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许瑶也没闲着,直接找校领导,把周末发生的事情向上告了一状。
白梦娇一厢情愿恋爱脑上头要跳湖就算了,还敢扯上她当垫背的,生死攸关,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许瑶那一顿打可下了狠劲儿,她怎么也得在医院住上两三个月。
人虽然不在学校,可当时不光路人看见了,就连学校路过的同学也目睹了发生的一切。
结合在场证词,以及白梦娇所犯的严重错误,经过校政教办研究对其进行开除处理。
自己做这种不长脑子的事儿时就该想到后果,许瑶之前不是没给过她机会,要怨只能怨她自己。
能考上大学对多少人都是来之不易的机会,旁人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抓住学习的机会,可白梦娇却眼睁睁地把这么好的机会错过。
在医院得知这个消息后,她寻死觅活了好几天,对许瑶更是破口大骂!像是疯了般。
学校开除白梦思的事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这还是自师大重新招生以来第一个被学校发通告开除的学生。
同学们都还在议论纷纷,许瑶已经把注意力转到了读者座谈会上。
座谈会地址定在一间二层楼的小型议会厅,长桌两侧堆起一摞许瑶的书,红色的麻布压着桌角,透着喜气。
到场的读者都是年轻群体,年龄普遍不超过三十五岁。
《薪火》的销量不错,甚至还带动了《囚鸟》那本小众书籍的销售,主持这次读者见面会的是个梳着羊角辫的年轻姑娘,积极组织台下的读者与许瑶互动问答。
有个青年举手提问,主持人抬手示意。
青年得到许可,起身道:“许作家,我看你的年纪不大,请问究竟是怎么能把故事写得由表及里,打动人心呢?是不是需要足够的生活阅历才能做到这一点呢?”
足够的生活阅历,许瑶倒是可以称得上,苦难孕育敏锐的情感,有时候幸福总不如苦难带来的情绪感染力强。
只是这话未免悲观,许瑶垂下眼,给出了自己认为的标准答案:“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但在做不到行万里路的时候,丰富生活阅历,最好的捷径就是读书,没有更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