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队长答应的爽快,这件事就这么敲定下来。金老板和陈老板以徐队长马首是瞻,自然不会有别的看法。
谈好了这些细节,徐队长开了几句玩笑,接着便吩咐服务生上菜开酒。大家开心的喝起酒来,席上觥筹交错,互相致敬,自不必说。
酒后吴福港非常贴心地安排了醒酒服务,我因为是这件事情的联络人。原本不想参加这样的醒酒活动,可是碍于吴福康的面子,也只能勉强参加。
幸好安排醒酒活动的是张小娟,地方也是她新去工作的地方,东方文化馆。所有参与服务的小姐都是张小娟提前物色好的,我当然是张小娟陪着我,因此也没什么危险的。
陪着徐队长等人又喝了一会儿酒,玩了一会儿酒桌游戏,同时自己也过了一下歌瘾,一直到深夜才和徐队长他们分开。
张小娟此时也是烂醉如泥,非要让我送它回家。吴福港识趣的和我分了开,让我一个人单独送上张小娟回家。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我也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索性也不多想什么,反正一切顺其自然。
我把张小娟送回了家里,果然这丫头不安好心,一进她的家门就把我死死的拖住。非让我在她家里洗澡,我略微推辞了一下,也就顺从了张小娟的安排。结果自然又是一场颠鸾倒凤,直到深夜,我因为第二天还有工作安排,只顾自己要离开。张小娟劝阻不得,也只好随我而去,这场聚会就此结束。
过了两三天,李国军的好日子就先到了。他和项总的女儿总算修成正果,本来他是喊我去做伴郎的,但是临时他的几个同寝的大学同学,竟然一一提前赶到,于是我的伴郎资格也被临时取消了。这样我也就单纯只需要喝喜酒就可以了,其他什么都不用忙了。
关于说到怎么包红包礼金的事情,由于我们中队未婚的男青年有好几个,接下来要办喜事的也是接踵而至。为了不给其他已经结婚的老同志增加负担,徐队长想了一个好办法。
已经结婚的老同志一律随礼200元,并交由中队指导员统一包红包。其他没有结婚的未婚同志,就根据自己的判断随便随礼。那时候是21世纪初,一般也就随礼600元左右。几个未婚的年轻同志也不单独包红包,而是几个年轻人拼在一起包一个大的红包,这样显得分量足,拿出去也有面子。
当然两个红包分别由指导员负责包装,分别标注上年轻人的红包和老同志的红包。这样大家形成惯例,谁也不会丢份,谁也别想打赖皮。
到了婚宴的日子,我们中队先后都到达了婚宴场地。项总在我们山阳是排进前10的富豪,她嫁女儿的排场自然小不了。为了烘托气氛,他婚礼的司仪也是聘请了市级电视台的主持人担任现场司仪,具体花费多少我们也不知道,只有李国军自己知道。
婚礼现场的布置也十分的考究,那时候我们山阳这样的小地方,还没有专门的婚庆公司。于是李国军专门从省城聘请了婚庆公司来参与婚礼现场的布置,一切都装点的气派非凡。
由于项总家是信仰耶稣基督的,因此他们婚礼的现场布置完全参照欧式的婚礼来布置。
整个婚礼现场摆放着一架钢琴,以及一个可供近百人合唱团站立的合唱台。这些合唱团成员都是项总家参与礼拜的教堂教友,项总为了弄得隆重大方,特意给每个参与合唱的教友都定制了新的礼服。
其实这场婚礼有两个司仪,一个是他们聘请来的主持人,还有一个就是那个教堂的牧师。他们先按欧式婚礼的典礼程序,搞了欧式的典礼,一切都是仿照欧式进行。牧场还领唱了赞美诗,接着分别是新人,老教友,新教友领唱赞美诗。整个典礼显得宗教色彩十分浓厚。
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那牧师还公然传播什么基督教,主的福音。弄得我们一众共产党员好不尴尬,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整个宗教典礼搞了有半个多小时,弄得我们又尴尬又饿,接着电台主持人又弄了10来分钟的仪式,两个仪式相加将近一个小时。此时坐在婚礼现场的我们都有些不耐烦了,桌子上的人菜已经都被吃得一干二净,要不是顾忌着项总的面子,好些人想着起身就走了。